,有一定的恢复。
而八旗兵的情况呢,也是如此。
但嘉庆年间,又开始下滑了。
但就这个水平,暴打几个中亚军阀,还是不成问题的。
可是对付英夷,显然不够用。
第一条,也不过是必备的。
随后索洛维约夫又指着战船说道:“这第二点么,就是招募兵勇教习,然非本国之人,盖西洋各国之中与英夷有大仇怨者,当聘其为夷官,日夜教习。若有可能,还可以收纳各国兵将,授予田产,或予以粮饷,时时教习练兵,屯兵于险要之处。”
索洛维约夫刚说完,托津就发话了。
庆溥和苏楞额级别低了点,满官还是得他发话。
“索将军此言差矣,从诸夷雇佣兵勇,此天朝所未见者也。将军若为客将,教习诸军,以本官之见,尚可信用。然而其余夷官.似有不妥。皇上,这一条似有不妥啊。”
托津对索洛维约夫还是很客气的,在他眼里,要不是这小子是十五岁上投军授官,也算是文武双全的儒将,而且说话也受听,更兼熟悉天朝文化。
别人,那都是洋夷,甚至连官话都不一定会,怎么当教习呢?
“这就是中堂不知英夷又多拉仇恨了。”
索洛维约夫随后就讲了讲,英国都和哪些欧洲国家打过仗。
除了英国从西班牙和法国手里保全的葡萄牙,其余的都被揍过。
甚至和他们关系不错的瑞典,也差点打起来。
自家亲戚的丹麦,那更是被打了两次。
就是葡萄牙这个应该感恩英国救命的,也因为英国人长期在葡萄牙驻军,导致葡萄牙本土对于英国不满的人很多。
这就更不用说,英国人在别处还干过什么大缺大德的事情了。
“.除此以外,爱尔兰虽是英夷领土,其上红毛夷在英夷统治之下,备受煎熬,其惨状连英国诸位王子都看不下去,常求国会议事以善政,然而投票结果,皆不许善政,又强变其信仰,更天主堂为国教堂,于是红夷怨声载道。以至于摄政王此前,有所爱女子,因教派之事,也不能成婚。”
好家伙,连摄政王自己都是受害者,可以说这英国的统治,也太不是人了。
“既如此,索卿想必是要招募红夷为兵勇,用以抵抗英夷了。”
“皇上圣明,外臣正有此番议论。”
索洛维约夫又掏出来了一张地图。
“此英夷本土之图也。外臣留于虎门之管带参将克朗,乃拱卫我国京城水师总兵官之子也。其原为苏格兰人,少时家贫,然而喜好水战之事。在英夷水师中,曾管带六等护卫舰。然英夷之处,升官也要贿买,克朗并无钱财,只得投军于我国。其后屡立战功,在海上多次击破敌舰,遂有镇海巴图鲁,水师提督一等将军之职。君上又授其田产,是故感恩戴德,阖家效忠于君上。苏格兰之民,素来悍勇好战,然往日却不得见用。近年来,因英夷需大军四处征战,征募其兵,方得见用于大战。如爱尔兰之属,百姓往往是饿殍于野,不得已四散流离于海外。外臣见之,倒觉其与英夷有深仇大恨,可以用之。”
嘉庆没说话,他思索了一阵,点头同意。
索洛维约夫说英夷驾驭百姓就是大缺大德,连摄政王和各位王子纳妃、公主下嫁都要非议。
这里面就是乔治三世和议会的问题了,嘉庆甚至觉得英国这么搞实在是没什么前途。
但嘉庆只是点头同意,索洛维约夫还是要看看各位大人的反对意见。
这会儿还是董诰发话了,老大人总是在考虑深层次的问题:“红夷与英夷,可谓有四大恨。然而英夷之兵,其中尚有红夷来人,这又何解?索将军所言虽善,然而如何调遣,也是大事。皇上,以老臣之见,还需斟酌,不可轻动。”
“老大人所虑甚是,不过我也知红夷之属,困居岛国,皆为劣地,众人也无有田产。若是天朝有垦荒之处,以出旗之人,回关外开垦之八旗,又有爱尔兰红夷杂处,在各处荒地开垦新田。其所耕之田,授予一定作为职田,从军者又发给兵饷。红夷素来勇猛善战,必死命效力于天朝,而不负圣上洪恩也。”
道理是这样的,爱尔兰人确实也被英国人坑惨了。
除此以外,索洛维约夫还提到了一点,那就是俄国人在八旗内部还有些人。
镶黄旗内,都有一个佐领了。
有些在西伯利亚的哥萨克,确实也比较麻烦,索洛维约夫想把他们打包送给嘉庆。
这个佐领的兵力,对于哥萨克能来的人数,都算是少的。
而且清军中,倒是缺少战斗力更接近现代军队的马队。
倒不是说蒙古马队不行,毕竟时代变了,战术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一点,沙皇也是同意的。
毕竟有些不安分的哥萨克,在国内也比较麻烦。
把他们打包送出去,只不过是他们的盖特曼从沙皇变成了清朝皇帝。
甚至哥萨克原来那个头型,还颇有些草原遗风。
但这个还需要再议。
至于水师各处教习,嘉庆知道索洛维约夫是有意卖船的,而且还是友情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