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的鬼样子?”女孩沉默一会儿,微微笑起来,“我只是嘲笑自己多管闲事罢了。”她分明还流着眼泪,却硬生生地露出一个明朗的微笑。乍一眼看上去毫无阴霾,连泪水都像是光线造成的视觉错觉。那种鲜明又奇异的对照让他不觉眯了眯眼睛。他理所当然道:“这是什么话,能管的就不叫闲事。”女孩这才抬眸看向他,那双蔚蓝色的眼眸被泪水洗过后越发纯净澄澈,语气带着些微调侃意味。
“倒是没想到,冰帝的迹部君,也是多管闲事的个性?”大
我和迹部大爷不欢而散。
按理来说,既然是“不欢而散",短时间内我应该避免再和迹部大爷碰面。该巧不该巧的是,结婚周年纪念宴会就在明晚。俗话说“早死早超生,晚死点天灯"。
抱着这样撒旦来了都要夸我坚强乐观的心态,我窝在被子里一口气看完白天没看完的漫画,一觉睡到自然醒。
第二天下午,我搭上迹部大爷家的加长版劳斯莱斯幻影,前往市中心一家奢华酒店。
私家车行驶途中,身着名贵西装的迹部大爷双手抱臂看着车窗外,我抱着我的小提琴盒同样看着车窗外。
宴会非常符合大众对名流晚宴的刻板印象。装潢精美的宴会大厅,光芒璀璨的水晶吊灯,衣冠楚楚的宾客们拿着香槟杯低声交谈。
我换了一身迹部大爷包办的礼裙,跟着迹部大爷走向宴会大厅角落的琴台。毫无疑问,我和迹部大爷的合奏堪称完美。恐怕没有谁看出来,直到演奏开始前,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我对演奏本身没有多少印象,只记得那架施坦威三角钢琴的音色很美。演奏结束后,我趁迹部大爷和其他宾客应酬的功夫,离开宴会大厅。我坐在公共休息区的沙发上,等待侍应生帮我拿我的小提琴盒,还有装着我自己私服的包装袋。
附近没有其他人,我百无聊赖地低头盯着小提琴发呆。“你的琴声很动人。”
突然听见一道温柔磁性的女声。
我抬起头,是一位年纪在三十岁左右的成熟女性。优雅利落的偏分短发,精致美艳的相貌,唇角点缀着一颗小痣,一袭华贵典雅的黑色礼裙。
我呆愣地看着眼前仿佛女神降临的美丽大姐姐。见我迟迟没有反应,美丽大姐姐挑眉道:“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还是都怪我这张没把门的嘴,我一不留神就把心理活动说出了口:“大姐姐,请问有人和您说过,您长得特别像一个游戏角色么?”或许是头一次听到这样口无遮拦的说法,美丽大姐姐似乎有点兴趣,“游戏角色?”
我连连点头,“您完全是《生化危机》里的艾达王!”“您要是穿的是红裙子,我都要以为艾达王从游戏里走出来了!”“啊,请您稍等,我给您找一下图片…”
说着,我赶紧就要掏出手机,给美丽大姐姐看艾达王的人物图片。手摸了个空,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穿的是没有口袋的礼裙。我被迫沉默下来,尽量让表情看起来不那么尴尬,笑着向美丽大姐姐解释说:
“呃,我手机现在不在身上……我真的没有骗您!”救命。
如果我做错了什么请用法律制裁我,而不是让我在美丽大姐姐面前如此丢脸。
幸好美丽大姐姐人美心善,不觉得是我胡说八道,故意用这种拙劣的方式向她搭讪。
美丽大姐姐从手包里拿出手机,轻点了几下屏幕,接着勾唇笑道:“这么一看,还真有点像。”
我被美丽大姐姐嘴角不经意的微笑迷得五迷三道,激动得恨不能握住美丽大姐姐的手。
“大姐姐您真的又帅又美,身材也是超级无敌好………我正要情真意切地向美丽大姐姐表达我的赞美之情。猝不及防听到一道熟悉男声。
“母亲!”
这无疑是迹部大爷的声音。
母亲?
谁的母亲?
迹部大爷的母亲?
我转头,看到迹部大爷径直往我所在的方向走来,附近还是没有其他人。退一万步来说,迹部大爷总不可能是叫我“母亲”。我正在疑惑哪位是迹部大爷的母亲,身旁的美丽大姐姐问迹部大爷:“景吾,你有没有觉得我长得像艾达王?”我…”
迹部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