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有其事地问:“青学原来有算命部吗?”周助手指捏着下巴,“算命部,听起来很有意思呢。”“说起来,那个学长好像是网球部部长?”我发表有以貌取人嫌疑的观点:“啊,我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最近几年,青学男网部都没有晋级关东大赛了。”周助:“嗯?”
我无理无据地解释说:“那个部长算到今年有周助你这个绝世天才加入网球部,代价就是透支了网球部前几年晋级关东大赛的运气。”周助顿时笑出声来。
看来我这番出其不意、声东击西、出奇制胜的彩虹屁,让我的天才小熊幼驯染十分受用。
我不由在心里得意地"哼哼"两声。
“周助,网球部就在前边,我们把入部申请书交过去,就可以回去了。”我说完,周助笑眯眯地点头,“由美子姐姐说,晚上会做空纯喜欢的茄汁蛋抱豆腐。”
等不及了。
我需要立刻量子传输到周助家。
我快要流下两条宽面条眼泪,对周助说:“能回东京真的太好了……说着,我往转角另一侧走,一时没太注意前面。尽管周助连忙伸出手,准备拉住我的手臂,我还是一不小心和经过拐角的人撞了个正着。
我差点以为自己撞上一座冰山。
就在我思考,我是需要挂烧伤外科接受冻伤治疗,还是挂整形美容科修复被撞歪掉的鼻梁。
近在咫尺的距离,我抬头对上一双波澜不惊的棕黑色丹凤眼。茶褐色头发少年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清隽面庞没有任何表情,单肩背着一个网球袋。
如果不是对方身上穿着学生制服,我都要以为是哪所大学派来的教育实习生老师。
我赶紧后退几步,鞠躬道歉,“学长,对不起。”或许也没料到转个弯就能碰到泰坦尼克号,茶褐色头发少年停顿了下,面无表情。
“………不是学长。”
哦豁。
原来真的是穿学生制服体验青春中学生活的教育实习生老师。我赶紧改口:“老师,非常对不起。”
茶褐色发少年”
四周温度毫无预兆地断崖式下降。
我突然切身体会到因纽特人的北极圈日常。茶褐色发少年:“我是一年生。”
我:“?”
我扭头准备用眼神询问周助“周助你觉得这人是不是在证我明明看起来年纪和咱俩都差辈儿了”。
周助笑得我真担心他一不小心就把腰给闪了。毋庸置疑,我才是周助的正牌幼驯染,和这个茶褐色头发少年也是初次见面。
我有一种被周助和茶褐色头发少年合起伙来耍了的感觉。我表情古怪地问周助和茶褐色头发少年:“你们之前就认识吗?”周助灿笑说:“不认识。”
茶褐色头发少年不苟言笑道:“不认识。”我毫不留情地戳穿两人合起伙来耍我的话术:“一开口就露馅儿了吧,你们两个连回答都一模一样。”
“呵呵,默契到这种程度,竟然还说不认识?”周助…”
茶褐色头发少年:”
我说话的语气稍微有点怪腔怪调,周助向我解释说:“空纯,这位是在小学生网球界很有名的手冢桑。”
“我之前在网球杂志上看过手冢桑的采访,还有手冢桑比赛时的照片。”我万万没想到,周助对“手家桑”印象如此深刻,甚至一口一个“手冢桑”,竞然只是看过对方的一段采访和几张照片。一见面就能将真人和照片对应起来,排除掉对方非常上镜的可能性一-我没有半点夸奖的意思,说明周助对这位"手冢桑"相当感兴趣。我面不改色地回答:“原来如此。”
原来个毛线如此。
话说回来,茶褐色头发少年背着的那个看上去就重得吓死人的网球袋,确实给人一种好像大概可能确实有两把刷子的印象。出乎意料地,茶褐色头发少年主动说道:“手家国光,一年一组。”周助有些意外手冢国光会主动自我介绍,笑眯眯地颔首说:“手冢桑你好,我是不二周助,一年二组。”手冢国光回以颔首,客气有礼道:“久仰,不二桑。”周助是小学生网球界远近闻名的天才选手。手家国光理所当然地必须听说过周助。
手冢国光和周助都进行了自我介绍,在场三人只剩我还没有自报家门。我正准备开口,手冢国光转头看向我,颔首道:“天野桑。”我确定自己不是小学生网球界的天才选手,手冢国光没道理从哪里听说过我的名字。
周助微笑不变,同样转头看我,“空纯,你和手冢桑之前就认识吗?”尴尬。
周助把刚才我问他的问题原封不动地抛回来了。我干巴巴地回答:“是的,我之前就认识手冢桑,刚才是我和手冢桑合起伙来演小品,逗周助开心的。”
手家国光:…”
周助…”
周助笑得一脸无奈,手冢国光的嘴角貌似无语地动了下。这种玩笑话对初次见面的人来说很没有边界感。我于是对手冢国光说了声"对不起”,后者没有应声。我唯一想到手冢国光从哪里听说过我名字的可能性,是刚才我作为新生代表在入学典礼上发言。
看来手冢国光不是那种在入学典礼上打瞌睡的个性。我礼节性颔首说:“手冢桑你好,我是天野空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