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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愧(1 / 2)

第29章羞愧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道理是这样,可问题是她又不是四大皆空的出家人呀!而且,虚云法师的身体长得这样美丽诱人,她那里能忍得住不看呀。她好像一夕之间就变成了流氓,一看到虚云法师的身体就晕乎乎的。比如现在,她又开始晕乎乎,脸颊滚烫,这种感觉不是喝酒,而是喝醉,是酩酊大醉,她的双腿开始发软,有些站不稳。突如其来的开窍让她措手不及,她有些受不住。她鼻尖通红,眼泪汪汪的,快哭了。

颢珍珠深呼吸一口气,声音有些哽咽:“虚云法师,我们、我们出去吧,该吃饭了。”

离得太近,虚云法师太高,她的头顶知道他的心口,颢珍珠不得不仰起脸看他。

虚云发水脸上一派清明,可见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经历什么,她心塞地抿抿嘴。

那双澄澈的眼睛带着困惑盯着她,然后,视线慢慢下移,最终停在她喉咙上。颢珍珠不明所以,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他修长的手指突然环住她纤细的脖颈,拇指轻轻按在喉管上,疑惑地问:“泥泥,你的喉痛怎么了?”

颢珍珠瞬间僵住,连哽咽都卡在了半道。

虚云法师脸上的疑惑更甚,他俯身凑近,身体比她还低些,认真端详着她静止的喉部沉思:“怎么不动了?”

他的语气渐渐焦急:“是不是卡着什么东西了?”温热的指腹按着她的喉管,又烫又痒。颢珍珠僵在原地,她想解释,但是唾液卡在喉咙里,咽不下也出不来,她一时发不出声音。虚云眼睛里的担忧更甚,他另一只手也覆上来,双手环住她细小的脖颈,两只大拇指在她颈间来回推按舒缓,试图帮她把卡住的东西顺下去。他时不时抬头观察她的脸色。

颢珍珠不用抬头,便能看到他线条分明的下颌线,因为紧张而微微抿起的红唇。

他的唇形像花瓣,唇上湿漉漉的,在阳光下泛着蜜糖般的光泽,像糖葫芦上晶莹的糖衣。

又开始了,她的思绪又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散,虽然虚云法师很美,但她也不能表现地这么心猿意马吧。

这样是不对的,是对出家人的亵渎!

虚云单手继续轻揉,另一只手摸向自己的喉结。颢珍珠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他的指尖摩挲着喉结,骨节在指腹下滑动,轻压时,颈线绷紧,呼吸微滞。

他的食指探完自己的喉结,又伸手来检查她的,模样认真虔诚。可她,她、她看到他轻轻吞咽了一下,脖颈上淡青色的血管随着吞咽微微起伏。

他的僧袍还是松垮垮地大敞着,因为吞咽而牵动的所有起伏,都随着肌理分明的胸膛线条一路向下延伸,最后隐没在束紧的腰带里。一缕阳光穿过屏风缝隙,直直地照在她耳廓上,她的耳尖慢慢烧了起来。她方才只是情绪激动才喉咙发紧,可单纯的虚云法师没有经验,误以为她被卡着了,一心帮她纾解。

如果换作旁人,她一定会怀疑对方是故意的,可是虚云法师得眼神那么干净,他就只是真心实意在担心她而已。

颢珍珠难过得有点想哭,是她太流氓了,她生了很坏很坏的心心思。她不是个好人。

颢珍珠因为那些近乎龌龊的心思,以及不敢面对自己的流氓行径,羞愧得哭了出来。

虚云慌乱无措:“泥泥,怎么哭了?”

对上他关切的眼睛,琥珀色的水汪汪眸子,她更羞愧了,虽然她因为偷看他的身体而自责,但是她不敢承认,她捂着脸给自己找借口:”……我饿了。”话音未落便逃也似地冲了出去,药瓶从她手中滑落,在地上打了个滚儿落到他脚边。

虚云垂眸凝视手背上那颗莹润的泪珠,眉头微蹙,眼底阴云渐聚,唇线绷紧,显得愈发凌厉,整个人透着一股压抑的躁意。“好像,逗弄过头了。”

颢珍珠冲出判官院,扶着门框大口呼吸,前方林子里有一汪活水,她跑过去,掬起一捧冷水拍在脸上,树荫下的水冰冰凉,激得她打了个寒颤,方才迷蒙的眼神顿时清明了几分。

虚云法师是出家人,而且是个真正的修行者,佛门讲究四大皆空,她不能再偷看他的身体了,再这样下去,她偷看的业障一定会影响他的修行。她暗暗下定决心以后要和虚云法师保持距离,不仅可以减少业障,她的心也可以静下来。

这样想着,心里轻松了不少。

她刚擦干净脸上的水珠,刘三郎忽然从敕书楼的门口探出头:“珍珠!”颢珍珠抬头看见他,不由得想起方才的事,脸红红的。刘三郎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她跟前,挠着头笑道:“你刚才去哪儿了呀?我到处找你都找不到。”

颢珍珠不擅长撒谎,但此刻不得不编个理由,她随意指了指远处的树荫:“我方才太困了,在那边树荫下打了个盹。”刘三郎恍然大悟:“难怪我叫你都没反应,肯定是早上累着了。”他又问:“早饭已经做好了,我来叫你们吃饭,你知道虚云法师在哪儿吗?”

颢珍珠眼睛飘向别处,随手往判官院方向一指:“大概在里面休息吧,我也不知道。”

刘三郎满脸疑惑:“我方才去找过,没看见人啊。”他问来问去没完没了,颢珍珠赶紧岔开话题:“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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