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琰的面,一时也不敢揭穿。崔琰继续道:“不过你既是受袭疑心上我,就算是有意出卖,我也能原谅你一回。”

他语气温柔,灼热的呼吸几乎喷薄在叶昕的耳廓上。可她却越发感觉到身上的凉意。

“关我什么事,你被盯上,也是你们行事不谨慎。”崔琰贴在她的脸庞,“你当神霄派是什么好地方,心狠手辣一样不少,说什么正魔不两立,我们不是一样上山来了。等皇帝老儿一死,神霄派离内斗也不远了。”

叶昕想到被皇孙召走的姜维麟与玄宁真人,对这话并不怀疑,只是嘴上仍说,“我瞧着倒是花间派快不行了,还派了人来谈判求饶。”崔琰目光直勾勾看着她,“又想从我这儿套话?”叶昕避开他的目光。此人生性狡诈,又对她极为熟悉,稍不留神便要被他看穿似的。

崔琰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不要多事。”叶昕立刻往后一缩。

崔琰眸色黟黑,仿佛深潭一般,手指用力,掐着她的下颌,重重亲了过来。叶昕大惊,紧紧闭着嘴,崔琰却不客气,咬着她的唇瓣,叶昕吃疼,抽了口气,崔琰探进舌来,搂着她亲吻。他的动作如豺狼般凶狠,不容她回避,缠着她的舌尖,直吻得叶昕喘不上气,眼角氤氲了一层湿气。崔琰这才放开她,手指在她唇上轻轻揉了两下,“神霄派内部不安宁,你别急着卷进去,等到了时候,你把门派里安排的事做了,此后任何江湖纷争都与你无关。”

叶昕冷眼瞧他,一个字都不信。

可她被吻得气喘吁吁,眼角微红,瞧着如嗔怒一般,容色惊人。崔琰心下一动,语气柔和,“日后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叶昕道:“我要回去。”

崔琰这下倒是好说话,松开手,任她施展轻功离开。叶昕如投入夜色中的飞燕,很快便在林间消失无踪。崔琰迈了两步,走出树下阴影,目光投向瀑布另一头,脸色冰冷,道:“看够了?出来。”

夜色寂静,只有飞流汩汩的声音。

片刻过后,姜敬亭从树顶跳下来,落在地上,正对着崔琰,双手作揖,“法王莫怪,我也是担心今晚有弟子盯梢,这才过来一瞧。”崔琰斜睨他一眼,笑道:"哦?你瞧见什么?”姜敬亭道:“男子风流,不过平常事罢了,与我们要商量的事无关。”他对着崔琰态度从容,仿佛面前不是魔教法王,而是门中普通弟子。崔琰颇有深意地打量他一眼。

姜敬亭说的平淡,实则内心惊涛骇浪。

今日门中有弟子调动,全是玄宁一脉,幸而姜敬亭在门中一向广结善缘,便是外门扫地的弟子也有些交情,无意间听到弟子动向,他下午在客房院子外留意,见着暗哨增加,便立刻生了警觉,趁着送饭之际递了消息进去。姜敬亭生性谨慎,入夜之后,便在远处观望,若花间派真有什么异动,他也能及时应变。可他心里又存了一丝考量,若花间派的人被吓住,不敢动弹,说明他们魄力与手段不过如此。在夜风里吹了许久,姜敬亭就要回去之时,忽然注意到后山有两道影子一闪而过。

天色漆黑,将山林间的动静遮掩了大半,若非他留心观察,只怕也当那一前一后的影子是飞鸟,他立刻转头追了上去。两人轻功好的出奇,身形如烟如魅,甚至带着几分邪气,绝不是神霄派的路数,姜敬亭跟的有些吃力,幸好他熟悉地形,一路跟到瀑布。

姜敬亭眉心折起,前几日才在这儿被蛇咬,肩头隐隐有些感觉,他小心翼翼观察,一限扫过,看见藤蔓后若隐若现的人影,似乎缠斗在一起。姜敬亭有过人眼力,黑暗中也瞧了个大概分明,身量高大的那个就是昨天与他见过的花间派左法王崔琰。

听闻他年纪轻轻武功已入化境,却拿不下眼前的敌人。姜敬亭心下意外,不免起了几分轻视,只隔着瀑布水望着。他以为今夜要见到血溅当场的一幕,思绪飘远,还想到要如何收拾残局。可谁知,崔琰竞是抱住那人。

姜敬亭愣在当场。

崔琰将人搂在怀里,弯身还去除她鞋袜,周围一片漆黑,露出的那只小脚,白得格外引人。

姜敬亭涌起荒谬之感,眼前不是试探,不是仇杀,只是魔教的风流作态,看到这里,他也该走了。可不知为何,他脚下纹丝未动,瞧着这活色生香的一幕,舌尖伸出,舔了舔干渴的嘴唇。

崔琰宽阔的肩膀遮住了怀里的人,她乌黑的头发与夜色融为一体,还有偶尔露出雪白的皮肤,姜敬亭目光又深了些。崔琰吻着怀里人,受瀑布水声干扰,竞未发觉周围有人。姜敬亭看得专注,直到身后有蛇虫爬动的声音,他下意识转身,踩到地上一根木枝,心道不好。

崔琰将人放走,立刻换了一种脸色,冷声质问。姜敬亭走了出来。

崔琰行事向来邪肆,也没把姜敬亭看在眼里,若是姜维麟还另当别论。他问起另一桩事,“饭菜里的纸条是你放的?”姜敬亭道:“门中有所察觉,增派了人手。”崔琰朝远处望了一眼,只有几处楼阁还亮着灯,“既然被人发觉了,我不能久留,该商议的事今晚就做个决定罢。”姜敬亭脸色变得有几分肃然,“看守的弟子自然拦不住法王,那位正等着您,请随我来。"他当先一步,朝林中而去,不用回头,也知道崔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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