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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佛(2 / 4)

静躺着的玻璃糖纸,折着漂亮的微光。是那颗她喜欢的草莓糖。

温书宜握住了掌心,薄脆的糖纸发出清脆的细小声响。心想说是哄人,可怎么感觉被哄的人,反倒好像是她?休息室的门把手被拧开,温书宜听到了声响,回了回神,站起身。邵岑站在半开的门前,好整以暇地瞥来目光:“烫烧膏拿上。”这声一出,温书宜扭身,从靠墙那把软椅的扶手上,取走放着的烫烧膏。温书宜跟着邵岑走出了休息室的门,轻声说:“烫伤膏要付钱。”邵岑没看她:“这是我的休息室。”

怪不得他知道里面有药箱,温书宜很轻地应了声。这处走廊很深,盏盏壁灯照得很庄重。

“怎么跑这来了?”

温书宜跟邵岑差了小半步,微顿了下,在实话和谎言里,选择了委婉的修饰:“走岔路了。”

绝口没提她走反方向,还迷路的事。

邵岑唇角微扯:“这路倒是够能岔,都来一南一北了。”温书宜沉默了,在嘴上她本就讲不过男人半句,更别提她此时心虚。总感觉被取笑了。

过了会,温书宜走到路上,才发现她这路确实走得挺离谱的,完全就是两个完全相反的方向。

也不能怪邵岑打趣她。

一路顺利回了包厢,温书宜跟着邵岑推门而入。杜菡会这会正跟叶疏雪讲话,岑昀逍被当空气晾到一边,倒也乐得自在。听到有人来的动静,都抬头看去。

很猝不及防,温书宜就跟直直的三道目光对视上。邵岑神情倒是颇为坦然,只当没看到,坐回了座位。温书宜也紧随其后,只是刚落座,就听到岑昀逍打趣道。“刚还在猜,你俩是不是私奔了?”

温书宜:“?”

好像他们去了是挺久的,可说私奔也太夸张了点。邵岑口吻很淡:“赌赢了么。”

岑昀逍说:“这不还没来得及?您这及时雨就回来了。这两人在说话,温书宜听着,察觉到叶疏雪朝她的腕间瞥了眼。叶疏雪眼尖,一眼就看到她腕间红艳艳的烫伤。老人家眼睛不好,没能瞧见,温书宜不愿这点小伤让长辈担心,对视间,叶疏雪跟没事人似地挪开目光,她知道这是替她瞒住的意思。“好孩子,等过些天,跟阿岑一道来家里坐坐。”温书宜很轻应道:“嗯,姥姥,会的。”

桌上有好几道菜都是清淡的口味,温书宜吃了不少,胃里有些微胀。用完餐,温书宜陪着老太太又聊了会,叶疏雪也在旁边陪着。岑昀逍知道老人家见到外孙媳开心,让人去准备了间休息室。进了顶层深处的休息室,这是间近上千平的套房,各项设施一供俱全。杜菡会坐在皮质沙发上,温书宜和叶疏雪各在一旁陪着。隔着一层透净的玻璃门,外头露台四四方方的台桌边,两个男人在打斯诺克。

远山和夜色是连绵的幕布,温书宜不怎么懂斯诺克,却丝毫不影响她欣赏教科书级别的俯身握杆姿势。

从这个角度看去,肩背绷直流畅漂亮的线条,薄薄一层衬衫下的背肌撑起,蛰伏着力量感的荷尔蒙。

男人侧脸的轮廓深邃冷淡,眼睫垂着,漆黑眼眸里少有几分情绪,矜贵、严谨,一击必中的沉着。

杜菡会注意到身旁俩姑娘的出神,也跟着看了会对局。“阿逍这局瞧着不怎么妙,倒是阿岑,今儿倒是下狠手。”温书宜光顾着欣赏姿势了,局势是一点没看懂,她从小就跟球类不怎么有缘,光是学生时代的球类考试,都让她很头大了。叶疏雪说:“他今天状态不好,功力发挥了不到七成,平常又赢惯了,真担心呢。”

话是担忧、善解人意的,可自从温书宜看过她偷偷夹岑昀逍讨厌的秋葵后,再听这话,就有种很乐意看吃瘪的幸灾乐祸感。杜菡会笑了笑:“输赢早有计较,我倒是看他,这会心思不在上面,输也是应当的。”

温书宜默默看着,也默默听着,听到杜菡会跟她讲话,也只是好奇地问:″他们经常谁赢啊?″

杜菡会说:“那算是互有胜负,说到底都是俩挑剔、惯会作践的人,碰到一起也算臭味相投,时不时就切磋几局。”温书宜很轻地应了声。

过了会,就像杜菌会和叶疏雪所说的,岑昀逍输了。没接着下一局,岑昀逍给自己开了瓶装水,懒懒坐到沙发另一侧,目光几分深沉地瞥向她身边的姑娘。

可等温书宜一眨眼,那眼眸里又浮现往常轻浮懒散的笑意。刚刚那眼,就像是她臆想出来的错觉。

杜菡会问:“就认输了?”

“输了,就算输了。"岑昀逍输了也不见恼,口吻几分意味深长,“又不是玩不起的人。”

“依依,你说是么。”

yiyi?温书宜过了几秒,才知道岑昀逍唤的是叶疏雪,所以是她的小名吗?“我不太清楚。"叶疏雪薄眼角微弯了点弧度,“我心眼小,不太玩得起呢。岑昀逍微挑了下眉头,没讲话,唇角的噙着的笑意愈深。温书宜坐在这里,莫名感觉身处在一种微妙又诡异的无声战役里,还是没有硝烟的那种。

她稍稍侧眸,瞥见坐进沙发的男人,侧脸冷淡,对周遭见惯不惯,修长指骨握着瓶装水,仰着头,冷白锋利的喉结滚动。“行了。“杜菌会笑了笑,起身,“也不早了,年纪大了,犯困。”长辈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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