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还是请太医来瞧瞧吧?”围猎时难免会受伤,福善公主早早就让太医在别院里候着。所以太医来得很快,但太医却从脉象上瞧不出任何不妥。福善公主气的怒骂:“你是庸医不成!簌簌都难受成那个样子了,你竞然说她的脉象无恙?”
那太医被骂的连连请罪。
他也觉得奇怪,但他从脉象上真看不出所以然来,只能不住的磕头请罪。福善公主气的让那太医滚了,她刚吩咐完让人快马加鞭下山再去寻太医后,她身边的女官却试探着开口了。
“公主,婢子瞧着,宋娘子不像是身体抱恙,倒像是中了什么脏东西。”福善公主猛地转头。宋宝琅此刻正躺在床上,明明已是寒意浓浓的秋日了,但她却面色潮红,嘴里还呢喃着热。
福善公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簌簌,你别怕啊,我已经命人去请太医了,太医很快就来了。“福善公主先安抚宋宝琅。
“太医来了也没用。"宋宝琅喃喃。
之前她中蛊后,也请了许多大夫看诊,但除了苗大夫之外,没有人诊断出她中了蛊。
而且昨晚徐清岚醉酒后曾说过,此蛊有催情的功效。宋宝琅猛地抓住福善公主的手,喘息央求:“公主,让人护送愉冬下山去找徐清岚,去找徐清岚来。”
“好好好,我这就让人护送愉冬去找徐清岚。”宋宝琅得了这话后,才重新收回手蜷缩回床上。像是有人在她的身体里放了把火,烧的她四肢百骸都好难受,如今她喘息间,都带着灼灼的热意。
“锦秋在这里照顾簌簌,愉冬跟我走。“福善公主吩咐完,就带着愉冬出去了。
甫一出门,六皇子便迎上来,满脸关心问:“皇姐,宋姐姐怎么样了?”福善公主这会儿却没空理他,她先是吩咐让人护送愉冬下山,又怒气冲冲骂道:“哪个混账东西!竟然敢在本宫的秋猎会上做这种龌龊的事,若让本宫抓住他,本宫定然要将他碎尸万段!”
说着,福善公主怒容满面的就Y要去调查此事。“皇姐。“六皇子不由得拔高了声音。
福善公主看见他还在这里,顿时眉头一蹙:“你怎么还杵在这里?”“我担心宋姐姐,她没事吧?”
“她身体有些不适,我已经让人去请太医了,你也别杵在这里了,让人看见对簌簌名声不好。”
六皇子还想再说些什么,福善公主却一面疾步往外走,一面厉声吩咐:“再调一队侍卫来这里,让他们都守在院外,除了簌簌身边的愉冬外,不许放任何人进去。”
六皇子脚步一顿。
宋宝琅不是身体不适么?为何福善公主突然派重兵将这处院子围了起来?六皇子想问个清楚:“皇姐,宋姐姐她……”“你帮不上忙就别再这儿添乱了。“福善公主这会儿没空应付六皇子,她直接道,“你若实在闲得慌,就去看他们狩猎。”六皇子黯然垂下眼帘。下一瞬,他就听见有人惊喜道:“公主,徐翰林来了。”
六皇子猛地抬首,就见一身绿色官服的徐清岚匆匆而来。原本正如热锅上蚂蚁的福善公主甫一看见徐清岚,顿时激动的都要潸然涕下了。
“徐清岚,你来得太及时了。快跟我走,簌簌这会儿正需要你。”说完,福善公主便匆匆带着徐清岚往院中行去。六皇子欲跟上去,却被守在院外的宫人拦住。走了两步后,福善公主又想起来了,自己跟着进去不合适。而且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便停下脚步让身侧的宫人带徐清岚过去。那宫人将徐清岚带到屋外后,就识趣的退下了。徐清岚疾步上前推开房门,顿觉一股凉意扑面而来。先前宋宝琅为了缓解身上的灼热,让人在屋里摆了冰盆。
锦秋原本正在房中照顾宋宝琅,听见动静倏的转头,见进来的是徐清岚后,锦秋顿时松了一口气。
“郎君。"锦秋向徐清岚见礼。
徐清岚疾步走到床畔,撩开床幔,就见宋宝琅蜷缩在床上。她粉腻的小脸已成了绯色,此刻白嫩纤细的指尖紧紧揪着衣领,贝齿咬着唇角,唇畔时不时溢出低吟。
听见锦秋行礼的声音时,宋宝琅睁开眼。
平素乌灵带笑的眸子,此刻却空蒙泛红。看见徐清岚时,宋宝琅还未开口,眼泪却先下来了。
徐清岚立刻倾身上前,将浑身滚烫的宋宝琅揽在怀里,侧首吩咐:“出去,将那些冰盆也挪出去。”
锦秋垂首,忙不迭去端冰盆。
宋宝琅这会儿理智都已被身体里的那把火烧的所剩无几了,甫一被徐清岚揽在怀中时,她顿时生出久旱逢甘露之感。她不安分的在徐清岚怀中扭动。啜泣出声:“徐清岚,我难受。”“嗯,我知道。"徐清岚的声音也沙哑的厉害。他知道她难受,他也很难受。
徐清岚的大掌轻抚着宋宝琅颤抖的单薄脊背,唇落在她眉心上,安抚的吻着她。
但对此刻的宋宝琅来说,这些安抚与隔靴搔痒无异。锦秋脚底生风将冰盆端出去,然后飞快将门关上。屋内顿时就只剩下他们夫妻两个人了。
宋宝琅并非懵懂无知的女娘,此刻身上的种种难受,她知道该怎么纾解。宋宝琅手抖着去解徐清岚的革带。
如今锦秋不在,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徐清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