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心惊的暴食行为。
想到之时却是身体快一步做出动作,轻而易举地,哪怕隔着一定距离,波鲁萨利诺也能毫不费力地去捞住银子停不住拿蛋糕的手。空闲的那只手,承受着少女在他抓住的短短几秒内反应极快地拿起没被抓住的那手打在自己胳膊上,其实根本没什么力道。波鲁萨利诺神色自如地任凭少女在打了一下后又就着胳膊使劲揪住,也不放手。
在接受到银子发射过来的“并不想理你“快放开啊“没见我们现在是冷淡期吗"的种种眼神,波鲁萨利诺从容地翻转手腕将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插入她的指缝中,扣住。
随后,在银子惊恐到脸都扭曲的表情下,使力将人轻松纳入身边,几近入怀。
卧槽这家伙在干什么?!
将那双情绪多变狡黠的红瞳表达的情绪看得分明,波鲁萨利诺发自内心的终于按捺不住因近处少女的神情而升起的愉悦之情。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笑出声,波鲁萨利诺不经意地轻咳一声后,约束自我,继而也果断在目的达到一-阻止银子无节制地吃蛋糕一-后放开握紧的手。却又随之假模假样地逗弄起少女道,“卷子酱,不要生气了哦,刚刚那样一连串的话,说的那样严肃其实是在吃醋吧~”“是因为舞会之后把你一个人丢在角落里而生气的吧?不然也不会说出沿花惹草这样的话呢。”
“耶,这可是冤枉了哟,我的本意一-可不是想丢下我可爱的女伴,而是不忍心让你受累呢。"堂而皇之地说着不要脸的话语,波鲁萨利诺又接着信誓旦旦道,“可真要让卷子酱明白,虽然一直在宴厅的那一端,我可是时刻关注着卷子酱哦~~″
…呵呵。
虚弱无力地在心里笑了一声后。
僵化着一张脸不知该如何反应,眼神死的银子嘴角轻微抽动两下,机械地扭动脖子看向故作姿态的上司,传递着"拜托你不要再这样说话“阿银要吐了"的情绪。
波鲁萨利诺面不改色,全然接受,却打死不改,继续用那种令银子毛骨悚然的眼神看着她。
嘴角抽搐不断,与此同时,银子也能感知到从她爆发之后就没有间断过窥探这里动向的一小部分人注意逐渐散去。
再不情愿她只能呆板地使得脸颊的肉堆挤,展露出笑容,呵呵回应着波鲁萨利诺,“我,真,是,谢,谢,你,的,贴,心,了,啊。”待目光尽数散去,银子下一刻便松懈下来,立即揉/弄上自己的脸蛋,并且选择要又一次远离男人身边,对他嫌弃的很。波鲁萨利诺眼疾手快捉拿住,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得到的气音劝阻她,“最好不要这样哦~″
“够了喂,不是没人看了吗?"银子说。
轻轻摆头,波鲁萨利诺示意保守起见他们得维持这样的姿态到一定时间为好,且为了安抚即使心中怒火平复的差不多(大部分靠不断地进食甜品)仍然有着别扭的银子,挖空心思想用别的话题来引导她的注意力。“卷子酱,有注意到在这个大厅里有哪些人吗?"依旧用着气音交流,波鲁萨利诺问。
银子果然下意识随着男人的话题转移了思绪,脑回路上一个时段还在闹着情绪,这会儿忽然接轨波鲁萨利诺的提问,大脑跟打着结一样有些短路,不过,在撇一下眉凭借着直觉,她还是给出了自己的回答。“海军,政府,他们自己的人,还有这里(北海)的高官。“搬弄着指头,银子回忆起来补充地嘀咕道,“口口也算吧。不过,穿着黑衣服都搞不清哪些是口口,哪些是政府的人哦。”
“看来卷子酱有把我的话好好听进去哦,不过哦"男人顿了一下,才继续道,“还是粗心地将有一种人忘记了呢。”“还存在雇佣兵哦~”
听到雇佣兵一词的那一刻,呼啦一下银子的脑海里闪烁过她印象里存留的有关“雇佣兵"的形象。
昏暗的房间,周遭散乱一地的垃圾,角落里水缸沉眠的乌龟,窗口边戴着斗笠打扮利落的男人,端着来复/枪,镜头瞄准目标……一一不不不,那不是雇佣兵,那是龟吉杀手!风呼啸而过的荒原,站着一个光头触角绿色外星人,打扮利落可惜肩膀上的装饰是翘起的翻板一样……
一一不不不,那也不是雇佣兵,那是0克大魔王!对了应该是这样,黄昏下,如血残阳,堆积的尸/体的尽头,站着一个逆着光看不清模样但是打扮利落的男人,手上的出鞘的匕首才沾染过敌人的…一一嗯,对,就是这样了,杀人如麻,毫不留情,这才是雇佣兵!完全不知道银子在听到自己给出答案后眼神恍惚下的背后,是脑补了多少的波鲁萨利诺悠悠的腔调又复现了。
“卷子酱看报纸吗?平日里都看些什么书呢?"将香槟杯放置于餐桌,波鲁萨利诺象闲话家常一样问道。
“我只看jump!"银子掷地有声道。
细不可察地挑了挑眉,男人有些困惑于少女口中的jump并不存在于他广泛涉猎的书籍项类中,可见她语音落实的有力,像是在刻意强调着什么,有心进一步问询却由于时机的不恰当,不便多问。“阅读报纸可是了解当今世界的一大途径呢~卷子酱以后可要多注意呢。略提点一句后,波鲁萨利诺直奔主题,“要知道除了政府和海军的官方报纸外,还存在着个别几个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