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这个"拖油瓶"了。还是个矫情又麻烦爱讲面子的拖油瓶。银子面无表情地想。生拖硬拽这种丢人的方式被波鲁萨利诺郑重言辞强烈拒绝,只能勉勉强强将男人架住的银子,维持着旁人看了必定嘲笑的姿势,跌跌撞撞脚步根本稳不住的将男人带着出去。
仗着银发少女分明对一些常识的缺乏和忽略的特性,哪怕在银子架着他走的过程中不是腿撞到门框就是一边胳膊神奇的居然脱臼了,这种情况下,波鲁萨利诺坏心眼的硬挺着这些不大不小的“意外"没有提示她,海楼石作用下的恶魔果实能力者没有力气,也不代表他真的是她抱怨中提到的“拖油瓶"的角色。呐,为了面对出了牢狱后可能出现的任何局面,还需要他这个上司出人力脑力,现在节省下力气,劳烦一下银子酱,也不为过嘛~波鲁萨利诺义正言辞地毫无羞耻之心将一半的重量加诸在少女的肩上,嘴边沾着诡异的笑心中想着。吭哧吭哧架着人从牢狱的大门而出。银子之前登场帅气是帅气,可走的不是寻常路,在斯卡拉辛格手下的嘴里撬出得知波鲁萨利诺被关了起来的消息,吃惊于事情的翻转之余,她为了赶时间是直接破开牢狱上方房间脆弱的地基,找到男人的。
好在陷于掌权者已死的讯息传播开了的宫殿船舱混乱一片,皮条客势力下的人手在群龙无首的状况下,无暇顾及其他,一路上银子带着波鲁萨利诺走出牢狱有惊无险,未遭遇敌人。
来到宫殿船舱的上方,一间宫殿房的门口,二人望着逃窜的人们,尖叫声和脚步声交叠,衣着华美的贵客们在面临未可知的威胁下纷纷丑态毕露。腾出一只手抹去额头涎出的汗,忽视周遭的嘈杂,银子抬起眼皮瞅了瞅沉默不语的波鲁萨利诺,问道,“这么混乱,我们到哪里去找你海楼石手铐的钥匙啊,这玩意一般藏得很严实吧。”
波鲁萨利诺偏过头看她,“便携电话虫还在吗?”“早没了,阿银现在全身上下什么都没有。"少女没有放过一刻不停地去吐槽他,“除了某个拖油瓶还挂在身上。”
习惯之后,银子时不时的语言攻击对波鲁萨利诺已经造不成影响了,他示意银子将他放下,然后在她困惑的目光下,困难却无阻,慢吞吞地就着缩在一起的手左动动,右摸摸,最后在少女睁大眼睛一副被吓到了的模样下,神乎其技的背手摸出了裤子里的小型电话虫。
被银子傻乎乎的表情愉悦到的男人还饶有兴致的表示,她要是想学,等回去后可以教她。
在银子的警戒防护下,波鲁萨利诺顺利拨通连线支部,并用简短的话语吩咐几道命令。最优先的便是迅速派出多艘军舰接应,没了掌权者存在的大辛格号混乱一片,却仍然有很多的扫尾工作。如他先前分出思绪做下的设想一样,该抓的抓,该放的放,不亚于一场战争结束后的收尾。将将挂断信号联络,波鲁萨利诺便迅速冷淡下神色,望不见底的深邃黑眸中缓缓漾起一片波澜,与此同时,他与本驻足在短暂休憩的房间窗口守望的少女,目光相接。
“来人了。"银子直立着背靠窗口,她并不为所察觉的脚步声动容一丝,始终光裸着的脚一只翘起,抱臂环胸的少女懒洋洋道。“的确。“波鲁萨利诺不动声色地回应道,“合该是艾布纳希伯醒悟过来,他的目标是我。”
“你真是个麻烦。"银子评价道。
收敛住眼底流转的情绪,波鲁萨利诺笑了,嘴角勾起的弧度透着一股子轻佻,他本人最适合这样的表情,转而男人笑吟吟地拜托着淡然的少女道,“真是又不好意思了,海楼石下我也无能为力啊,就要麻烦我们英勇无双的银子酱呢~“哼。"银发少女放下手,嘴上嫌弃他却做着与之相反的事情,眨眼间还未等到脚步声主人们的到来,人已经走到了房间的门口,“你要是这么一直会说好听的话,阿银我也就尝试放弃把你这个拖油瓶扔给敌人,一个人跑路的计划。”嚅,还真是可怕的念头。波鲁萨利诺观望着少女挺拔矫健的身姿,默默想摸一下鼻梁。可惜,手上海楼石手铐未解开。现场找不到一个趁手的武器,银子索性放弃搜寻,她扭过头看男人道,“先说好,阿银动起手来可是不管不顾的,你一个人记得躲好,误伤到了我可是不会承认的。”
继而波鲁萨利诺有幸观摩了一场触目惊心狂风骤雨般的战斗场面。少女狂暴地身无寸物直扑向敌人,像爆炸一般生生撕裂开敌人的群体。银子的身手在波鲁萨利诺看了是相当的惊艳,在他亲眼目睹后,多少有些明白和恍悟出她为何能够以一己之力面对大海贼金狮子。艾布纳希伯派来的人面对势不可挡的少女简直不堪一击。
一场敌我双方武力值不对等的战斗在银子高速战斗中结束。紧接着是连绵不断被派遣而来的敌人。
空手劈折一个黑衣人护卫的手骨,银子在一脚瑞开这一批敌人中最后一个扑上来的敌人后,朝波鲁萨利诺道,“这么坐以待毙不是办法,我们还是冲出去吧。”
与其固守在这一间房屋内,不如直取敌人,波鲁萨利诺的海楼石手铐也需要钥匙。
欣然同意之后,最终是麻木着眼神站在周身满是弹药枪支,明确昭示着是属于皮条客家族弹药库的底层舱室内。
天晓得,在银子提议直奔目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