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久了,仇视我们这些外来的同僚,心生嗯…嫉恨之类的。”“可我不是唯一的外来海军,那时候部队已经来了,真的怨恨的话,恐怕在场的所有海军都会成为目标吧。他偷袭我难不成是因为我们之间有仇?””嘛.…….”
…你千万别告诉我说中了?!!”
银子抬眼,见到的是库赞一脸"你说的八九不离十"的肯定神色。同时男人欲言又止的表情,让银子歪歪头,她起初还茫然不解,后来,脑海中闪现一丝什么奈何没抓住。
想不通的银子干脆撇嘴自嘲:“阿银我居然是这么招仇恨的一个人嘛?这种意想不到的技能,以后不做DPS做T好了。”库赞….
什么跟什么啊?把人生比作打怪游戏真的好吗?库赞无奈抓了一把头发,他字句斟酌,似是安慰,也是解释:“情况有些复杂.学妹你当然没拉仇恨,只不过调查过后发现事情并不是单纯的暗杀而已。他低头凝视着她。“这次的暗杀事件,说到理由要追溯到好几年前。但是对于一些人而言,学妹你被认定为是导火索。”……我?“银子吃惊地拿手举了举自己。
库赞点了点头,他也感到无奈,不过眼神始终平淡,和银子低声细细叙说起来。
大约距今往前数,七八年?八九十年?嘛,总的来说具体时间定位在银子小的时候,她刚被战国大将领养一段时间后发生的事情。也是大事件记录上,距离海军展开[黑火]行动圆满结束后,海军本部马林梵多由大参谋鹤中将牵头,高层将领开会进行激烈讨论后,强硬实施的内部肃整计划。
轰轰烈烈的风气整顿行动,只有少许人知道事端的开头牵连到当时的一桩校园暴力事件。
幼年时期的银子心性戾气重,为了教训欺负罗西南迪的一群学生,不管不顾地将事情闹大,引来了代理监护的鹤中将。当年发生的事件,正如鹤中将对战国大将所言,孩童们没有大错,他们也遭受到应有的惩罚。
真正有问题的是那不知何时而起弥漫于海军阵营中的一股歪风,稍有不慎便会引发恶劣后果的源头被鹤中将一眼看穿,之后自然是让整个海军阵营自上而下不敢忘怀的一段特殊时期。
那一次的官方自查,尤为严苛,导致了错综复杂海军内部派系产生了极大的变动。不少人数被拉下马,清查出来的内部问题人员,该处理的处理,该谴离的谴离。
也就在那一段时期,长久以来的问题直属支部基地,伟大航路第5支部被用来充作填塞一些无法处理又不能谴离的麻烦海军人员。沦落到泥泞之中的他们有人怨念憎恨着海军,也有人悔恨自我,更有知晓前因后果的人在煎熬中憎恨一切。
乃至于最后离奇地归咎于彼时尚是孩童的银子身上。把心心中的怨恨堆积在一个孩童,不去反思自我,是无能又可悲到了何种境地才会.……有这样听起来可笑又憋足的想法。可偏偏,这就是那些被赶出马林梵多远离地位权力的中心,没有了未来、能力和手段的军中蛀虫,丧失理智后的真实想法。仇恨的毒火燃烧延伸到数年之后,当成长起来的银子无意踏入到G5,场临时起意的暗杀计划就这样诞生了。
谁都不曾预料到会有在G5遇见的一天,不论是日久天长恨意愈发壮大的一类人,还是浑然不知早已背负着他人怨念的银子,听上去有些不可思议,但犯人生前相熟的G5海军坐在审讯室的座椅上,是这样说的。
“你昏过去后,我带人清扫战场去往过袭击你方向的所在地。“鬼蜘蛛摸上西装上衣的口袋,摸出一支烟,没有火机点燃,他只好叼在嘴边,声音沉脆,“根据现场勘查和事后人员审讯,侦查队推论出……犯人已死。”银子愣了一下,纠结混乱的脸庞上有片刻的不可置信的凝固。“死了?”
“啊,死了。“鬼蜘蛛嘴角抿起,白色的烟条一颤一动。她不太相信:“不会弄错吧,我们暂且不论因由。他能够击中我,仅凭这一点就让我无法相信会轻易死掉。”
“调查结果如此。“鬼蜘蛛说,“你也在战场,又作为被暗杀袭击的对象,理当明白那个时候那个场地,偷袭地点只能是基地建筑内。”由于混乱的战场,就算是不被波及连战线都拉不到那里,G5基地内部也是尸横遍野。
“侦查队审讯过每一个从那里活下来的人员,包括了海贼,却没有任何蛛丝马迹证明他们当中有人是暗杀者。”
活的人里没有,那就只有死人了。
“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也不会承认自己是犯人。“银子叹了口气,多少有些明白。
鬼蜘蛛点点头:“侦查队有了新的调查方向,在死者中确认了可疑人物的存在,之后,撬开活人的嘴就显得简单多了。”暗杀事件水落石出,有理有据,逻辑通顺。作为被暗杀的对象银子对于这样的调查结果,第一反应是没有反应,近似于无动于衷甚至于想笑。
这样一个看似紧密实则违和感十足,细究起来漏洞百出的调查结果,银子表示如果可以,她真想当面对着做出如此令人啼笑皆非的报告,它的撰写者、情报提供者啪啪啪大力鼓掌,以表示自己的高度欣赏。即使她犹有怀疑,也不会当着前来告知的海军中将和少将的面显露,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