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准打在薄栖川腕间,那么那道浅粉色疤痕在暖光下会泛出更醒目的色泽。
绕客厅转圈时,镜头反复扫过壁炉旁的奖杯,实则在确认薄栖川是否会靠近。
甚至,他撞掉镜头盖的力度都经过计算。
这样就能确保滚到孩子脚边时,他弯腰的角度刚好能让袖口卷至肘部,疤痕完全暴露在自然光下。这些动作看似随意,实则每一步都踩着薄栖川的行为习惯设计,
薄栖川抱着相框从门外探进头,小脸上沾着水彩颜料。
他把照片摆在床头,和奥数奖状并排贴好,歪了半寸也没在意。
以前他总会用尺子量到分毫不差,今天却只是拍了拍玻璃面。
柳依一总说“歪一点也好看”,昨晚还故意把他的玻璃珠摆得乱七八糟。
此刻他学着放松,转身去拿蜡笔了转身去拿蜡笔了。
【系统在脑内尖叫:连摆东西都不守规矩了!黑化彻底无望!】
机械音比以前更加尖锐,但柳依一却没像往常那样烦躁。
她看着薄栖川趴在地毯上画画,蜡笔在纸上涂出大片的蓝。
那是天空的颜色,他说要画“我们去海边”。
薄云觉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里拿着裁纸刀,正小心翼翼地把那张偷拍的疤照剪成碎片。
“下午去买相机,”他突然说,指尖在她掌心轻轻一按,“我们自己拍。”
柳依一低头时,看见薄栖川画里的三个人手拉手,脚边散落着歪歪扭扭的贝壳,每个贝壳里都写着数字。
最大的那个贝壳上,“3”字被涂成了金色,像枚勋章。
窗外的阳光穿过梧桐叶,在地板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系统的杂音渐渐淡了,只剩下铅笔划过纸页的沙沙声。
【剩余6天,新证据生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