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嚣。音乐戛然而止。
舞女们惊声尖叫,宾客们面如土色。
“放肆!”巴罗侯爵又惊又怒,仗着酒劲冲了出来,指着虎符卫统领的鼻子骂道:
“瞎了你的狗眼!这里是本侯的府邸!没有陛下的命令,谁给你们的胆子闯进来?!”
虎符卫统领目光冷漠,侧身让开一条路。
江远从门外走进来,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带着压迫力,那是一种由生死磨砺出的冷峻,加上皇子天生的威严,形成了一股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巴罗侯爵见到江远,醉醺醺的脸上霎时大喜过望:
“殿下,您来得正好,快看这些不开眼的狗东西,居然敢闯您的地盘,快,下令把他们都给……”话音未落。
江远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声音很轻,却像一柄重锤,狠狠砸在巴罗侯爵的心上:
“巴罗,你可知罪?”
“殿……殿下?”巴罗侯爵的酒意瞬间醒了大半,脸上笑容也是僵住了:
“您…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何罪之有啊?”
“何罪之有?”江远冷笑一声,从独孤雁手中接过一卷卷宗,狠狠甩在了巴罗侯爵的脸上。“侵占良田三千亩,逼死佃户一十七人,此其罪一!”
“强抢民女二十六人,至今下落不明,此其罪二!”
“勾结城防军官,贪墨军饷百万金魂币,此其罪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