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四合院渐渐热闹起来。下班的、放学的、买菜回来的,脚步声、说话声、孩子的哭闹声混在一起,像锅熬得正香的杂烩。
许富贵神色严肃的问道:“这话真是薛玖说的?”
“是玖哥说的!”
许富贵点点头,瞪大眼睛叮嘱道:“这事烂在心里,不许给任何人说,要是让我知道你跟其他人瞎咧咧,老子抽断你的腿!”
许大茂吓了一跳,急忙点头回答:“我记住了!”
“给薛玖送去!”许富贵取下屋顶上一块风干兔,又拿出一小篮子鸡蛋说道。
“好的!”许大茂接过就向屋外走去。
“老许,这是真的吗?”李春梅小声点问道。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人家能提醒我们,就是一个大人情,这事你也别出去说。”许富贵摇摇头道。
“我知道。”
“嗯,这事要是传出去麻烦很大,薛玖可以推脱没说过,我们却躲不掉。”许富贵又提醒了一遍。
“嗯!”
玖哥!”院门口传来许大茂的声音。很快他就提着东西进来房间,“这是我爹让提过来的。”
“回头替我谢谢许叔,”薛玖有些意外,不过还是接了过来。
“好的!”
薛玖问道:“没吃饭吧,等下一起吃点。”
“好的!”
“铛铛铛!”
听到外面的声音,许大茂无奈的说道:“怎么又跟过来了!”
知道是爱推铁环的许小玲,薛玖笑着道:“小玲是来找我妹妹的,关你屁事!”
不出所料,何雨水与许小玲出现在屋外,脸蛋红扑扑的,一看就没少跑动。
薛玖也希望妹妹多跑着玩,小孩子跑动就当锻炼身体,而且外向的小孩子将来胆子也大一些,情商表达能力也更强,后世有个名字————社恐!
社交恐怖分子!和谁都能聊几句。
玉米糊糊很快就好了,昨天的卤肉还有不少,几人吃得很香。只能说何雨柱带回来的配料很好。
“玖哥,快点吧,这会人最多热闹。”许大茂催促道。
“好吧!”
他回屋换了件旧褂子,临走前叮嘱薛梦夏看好妹妹,别让她们到处跑。薛梦夏拍着胸脯保证:“大哥放心,我看着她们的。”
夕阳已经只剩下一个红圈,什刹海的方向传来阵阵欢笑声,水面反射着夕阳的金光,像铺了条碎金的路。许大茂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
“玖哥,快点!”许大茂催促了一声,一边向水边跑,一边激动的脱衣服。
薛玖看着远处嬉闹的人群,晚风带着水汽吹过来,凉丝丝的,吹散了些许心事。薛玖望着什刹海热闹的水面,心情也变得迫不及待,不由加快了脚步。
因为清理了杂草,修复了河堤,什刹海比以前漂亮了不少,薛玖一头就扎进了清澈的水里。
在水里游了一会,这才到浅水区休息,休息够了就懒洋洋的躺在水面上,只要保持稳定的呼吸,就不会沉下去。
趁着最后一点光亮,两人上了岸,手上有些皱,这是在水里泡久了的缘故。
“东旭,好好劝劝你妈,别太挑剔,我都弄不明白,她到底想给你找个啥样的媳妇。”刚到中院,就听到易中海没好气的声音。
何大清面无表情的对薛玖点点头,用力的吸了一口烟。
“何叔,这是咋的啦?”薛玖蹲在何大清旁边,好奇的询问。
“我给东旭找了一个农村姑娘,乖巧又勤快,贾张氏嫌弃人家太瘦了,她也不想一下,农村姑娘有几个胖的。
嫌弃就嫌弃吧,她还说话难听,这个姑娘的舅舅是我们一个厂的,今天下午别人指着我和老易骂。”何大清掐着烟屁股,吸了最后一口,这才给他讲解。
贾张氏没有出来,估摸着她也知道自己理亏。
“我知道了师傅!”贾东旭苦着脸说道,其实有好几个姑娘,他都觉得满意,就是她妈总觉得有缺点。
“玖哥,你们这是去洗澡了?”何雨柱从屋里出来,看着两人手里拿着的裤衩子问道。
“是啊!”
“今天我去天桥玩了,下次早点回来,和你们一起去!”
“好啊!改天一起!”许大茂高兴的说道,一起喝过酒,又一起吃了两顿饭,现在两人关系亲近了很多,已经像好朋友一样了。
天桥市场这里是四九城最具特色的平民市场,元朝时,天桥一带是元大都的南郊。明嘉靖年间增筑外城,此地成为外城内的中心,因皇帝从皇宫到天坛、先农坛祭祀必经,便建起汉白玉单孔高拱桥,称天桥。
清光绪三十二年改为低拱石桥,1927年改为平桥,1934年桥栏被拆除,至此天桥有天无桥。如今这里依旧是市井娱乐的中心。
天桥市场汇聚了诸多民间艺人,可以说三教九流都有,相声,曲艺,杂技,掼跤等等,每天都很热闹。何雨柱就是在那边跟着学掼跤,很多人都是身怀绝技,后来不少大师,也是从这里锻炼出来的。
有玩的自然少不了吃的,四九城小吃最大的发源地和集散地,茶汤李的龙嘴大铜壶冲糜子面、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