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烧老鳖,一个回锅肉,一个青菜肉丝,还有炝炒土豆丝,油炸花生米,煎蛋汤。虽然只有六个菜,份量却是很足的。
只有一张桌子,薛玖也懒得去借,把菜分两份,搬了一口箱子,让两个小妹,何雨水三人坐在一边吃。易中海不明白为何请他和王翠兰吃饭,不过还是没有推辞,拿了一瓶莲花白就来了薛家。
“老易,坐!马上菜就做完了。”何大清招呼道。
易中海一愣,他不明白,为啥何大清在薛家,就像主人一般招呼他,只是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好!”“老易,抽烟!”陈瞎子熟练的递了一根烟过去。
这年月极少人知道吸烟有害健康这个事情,自然不在意旁边人吸二手烟,你递烟我就划火柴,两人就这么开始吞云吐雾。
“来尝尝这个,我师兄说是五年窖藏的花雕!”何大清给一人倒了一些,不愧是厨师,手稳眼力好,大半斤酒刚好均匀分成五份。酒色橙黄清亮,香气芬芳浓郁,闻着就感觉得出来鲜甜醇厚。
“二妹你也尝尝,花雕是黄酒,也是米酒,度数不高。”薛玖给妹妹分了一些。
“小玖说得不错,这酒确实不烈!”何大清说着,转身拍了何雨柱一巴掌,没好气的呵斥道:“你就只顾着自己,不知道给媳妇分点?”
“哦哦!”何雨柱摸摸脑袋,急忙给秦淮茹分了一半米酒。
“这是小玖提供的好菜,今天我借花献佛,敬大家一杯!”何大清举起碗,笑着说道。
虽然这一桌人,家里条件都还算不错,但是有好吃的还是非常高兴,纷纷举杯。
“干杯!”最欢乐的还是三个小的,在一边端着碗大喊。
吃了几分钟,何大清放下筷子,拿出烟打了一圈,点燃之后这才问道:“老易,我们认识时间不短了吧?”
“嗯?”易中海愣了下,咽下肉点燃烟回道,“得有六七年了吧?住一个院都四年了。”
“是啊,四年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何大清叹了口气,眼神忽然变得郑重,“我知道你这人,忠厚、仁义,可靠,院里谁家有事,你都肯搭把手。”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何雨柱,声音里多了几分恳切,“今天请你来,是想跟你结个干亲一一让柱子认你做干爹。”
“眶当!”易中海腿撞在在桌上,瓷碗被撞得晃了晃,酒液洒出几滴在桌面上。他猛地抬头,眼睛瞪得溜圆,不敢置信地看向何大清:“老何,你……你说啥?柱子认我做干爹?”
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个孩子,眼看年纪越来越大,养老的事像块石头压在心里。现在何大清居然主动提让何雨柱认他做干爹,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没错。”何大清点点头,语气笃定,“柱子脑子直,没个长辈盯着不行。我情况你也知道一些,说不定哪天就出事了,把他托付给你,我放心。”他这话半真半假一一既有对何雨柱的担忧,也有薛玖背后的撺掇,毕竟易中海在院里名声好,何雨柱认他做干爹不亏。
桌边的人都愣住了。秦淮茹停下筷子,惊讶地看向何大清;何雨柱也是一愣,这事他都不知道,随即挠挠头憨厚一笑,对他来说,多个干爹好像没啥感觉。
易中海的手都开始发抖,端起酒杯抿了口酒,才勉强稳住声音:“老何,你……你为啥选我?”“别人我不放心。”何大清打断他,语气诚恳,“你的为人我了解,而且你们夫妻会真心对待柱子,柱子有你们夫妻看着,我放心。”他话锋一转,抛出了更重磅的承诺,“而且,柱子现在也成亲了,要是你同意,将来他第二个儿子,就改姓易!”
“轰!”这话像道惊雷,炸得易中海脑子嗡嗡响。认干爹算啥?让孙子姓易,这才是真正的“延续香火”!他这辈子没盼过别的,就盼着有人喊爹,喊爷爷,现在不仅有了干儿子,将来还有姓易的孙子一一巨大的欣喜直冲头顶,他感觉天灵盖都在发麻,脸涨得通红,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老何……你说的是真的?”易中海抓住何大清的手腕,力道大得捏得对方生疼,“不、不是开玩笑?“当然是真的。”何大清拍了拍他的手,转头看向陈瞎子,“今天请老陈过来,就是做见证的。”王翠兰也很激动,眼中带着泪花。
“嘿!何大清你也不是个好东西,让我个瞎子做见证,怎么想出来的!”陈瞎子笑骂道,手里的烟卷都抖了抖,“不过话我可听清楚了,柱子认老易做干爹,将来二小子姓易一一我这耳朵就是凭证,谁也别想赖!”
易中海看着陈瞎子,又看看何大清,眼泪突然就涌了上来。他这辈子向来稳重自持,可此刻却像个孩子似的,眼泪顺着眼角的皱纹往下淌,砸在桌面上,泅出小小的湿痕。
“老易,你这是咋了?”何大清慌了,“不愿意?那咱再商量……”
“愿意!愿意!”易中海急忙抹掉眼泪,声音哽咽,“我咋会不愿意?老何,谢谢你……谢谢你啊!”他端起酒杯,双手都在抖,“我敬你一杯!从今往后,柱子就是我亲儿子!”
“哎!”何大清也端起酒杯,两人“叮”地一碰,酒液洒了大半也不管,仰头就干了。
“还不喊人!”秦淮茹推了一下何雨柱,随后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