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爷爷的抖,徐大夫看见了,姜梨看见了,两人交汇一个眼神,压下笑意。
“哎,好好好,进来吧,都回自己家了。”
姜爷爷没有玩考验的那一套,若说这个世界上谁最知道沈辞的爱意,那绝对是他。
昏迷那段时间,听的他都想“哭”。
晚上,四个人吃的涮锅子,热热闹闹。
晚上,沈辞自然没有回去,并决定以后都不去宿舍了,要搬来这里住。
姜梨倒是不拒绝,不过还是开口道:“我不能总在家,你要是工作晚了,就不要趁黑回来。”沈辞看不见,虽然有手电能改善,但她不想让他难受。
“好。”
晚饭后,两个老头子给他们腾地方,出去溜达了。
姜梨看的好笑,她看起来很“饿”的样子吗?
“在笑什么?”
沈辞从背后抱住姜梨,舒服的叹口气,好像完成了某件大事,湿热的气息洒在姜梨的脖子上,又蹭了蹭“没什么,你怎么这么喜欢蹭啊。”
“舒服,抱着你好舒服。”
沈辞双臂抱着姜梨,晃啊晃的。
“要不要学习?“
“嗯?”
姜梨愣了一下,刚刚开荤的第二天,在没有人的时候,你问我想不想学习?
不对,是她想的那个不正经的学习嘛?
没等她想明白,沈辞给了答案。
“还有英语要学,你不是还想学别的语种嘛。”
姜梨低垂的眉眼满是无奈的笑,手臂向上,带着惩罚意味的指尖捏住沈辞的下颚,她微微错开脑袋,上扬的看着他。
“沈老师,我在你这里到底有没有魅力?这么暖昧的时候,你要带我学英语???”
沈辞动了动,姜梨的指尖被他轻轻咬住,触碰到一处湿软,似乎被轻轻舔了一下。
“你说呢?”
沈辞的声音带着勾子,惩罚的咬了下她的耳垂。
“没良心的,等晚上的。”
姜梨轻笑出声,抽回自己的手指,向上,手心压下沈辞的脑袋。
啪唧一囗。
“我等着。”
其实两人也没打算做什么,就是开荤后总想粘在一起,怎么都不够。
英语也真的学了,就是学的效率有点低。
书房里的一张桌子后,两人挨着坐下,沈辞一只手把玩着姜梨的手指。
他的手拿着她的手,在单词上指着。
“这个读complete,可以造句成 you complete me.”
“什么意思?”
姜梨问,沈辞凑近:“你使我的人生完整。”
姜梨只觉得心脏露跳了一拍,这个男人总是在最正经的时候做出最撩人的事情。
她视线在本子上向下。
这个本子是沈辞手写的各种单词和句子,可以说是沈辞自己编纂的姜梨独属教材。
“沈老师,下面的这些都是你今天写的?”
“嗯。”
“那你写的什么?”
姜梨歪头,眼神怀疑着,沈辞笑着,继续拿着姜梨的手指,落在下一句。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is not between life and death, but when l stand infront of you, yet you don' t know that | love you”好听的英音裹挟着说不明的忧伤席卷了姜梨的感官。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和死,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这是泰戈尔写下的,曾经有一度我很喜欢。”
略有共鸣。
沈辞温柔的笑着,眼里盛满的爱意不再隐藏。
“但我很幸运,因为你知道我爱你,很爱很爱。”
姜梨只感觉一团火烧的她要爆炸,忍着压着,指尖在本子上颤抖着向下。
“这些呢?”
沈辞看了一眼,好像情人之间独有的耳边低语:“都是写给你的情诗。”
姜梨脑子里不合时宜的只有一个字:草!
这他妈的谁扛得住!
两个小时后,出门的姜爷爷和徐大夫终于回来了,沈辞和姜梨也从书房中出来。
“你俩又学习了?”
徐大夫问,姜梨只感觉学习两个字在她这里再也不单纯了。
不过脸上一如既往的镇定自若。
“对啊,我这么好学的人。”
沈辞压下笑意,眼神宠溺的看着,用实际语言为虎作低的道:“姜梨学的可认真了,都不让我走。”某个脸红心跳的画面一闪而过,姜梨假装抬起手腕。
我去,手表去哪了?
“那个时间差不多了,大家早点休息吧。”
姜梨率先离开,沈辞道了晚安,两人一前一后走了。
徐大夫狐疑的看了看,好像有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卧室内,姜梨用强大意志力压下的脸红终于泛了上来,心跳都快了一点,沈辞跟着进来见到后,低头偷亲一下。
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