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和沈辞没有在继续留在宴会,姜梨自己开车离开的。
沈辞也和合伙人打了招呼,先一步离开。
车子行驶在黑乎乎的夜里,姜梨突然咳嗽了两声,沈辞拧了水递过来。
突然前面一道亮光,姜梨身体比脑子反应的都快,猛打方向盘,躲开。
车子不小心扎进了一旁,又向前窜了一点。
“靠!”
那个车牌看到一半,干脆记下来,让助理去查。
“你没事吧?”
姜梨看向沈辞,沈辞摇头。
“撒了点水,人没事。”
沈辞身上的白衬衫和西装裤都湿了,还湿在了不可言喻的部位。
两人眼神一对,一些不太文明的想法一个一个向外钻。
“这里……倒是安静。”
沈辞立刻就跟上了思路,看了又看。
“应该没有人,反正我看不见。”
两人又对视一眼,姜梨启动了车子,车子没有向后,反而是朝着不知名的小树林开了过去。刷的一下,车灯熄灭。
黑暗中沈辞心脏扑通扑通跳,咔哒一声,安全带解开的声音。
“沈老师,换身衣服吧。”
“啊,还用穿衣服吗?”
两人都在黑夜中笑了笑,两口子的默契在这一刻爆发。
水杯忘记盖盖,里面的水纹从中心点荡开涟漪,一点又一点。
到家时,开车的人换成了沈辞。
沈辞停好车下来去到了副驾驶,不过副驾驶的座位靠到了最后,姜梨餍足的躺在上面,眼睛都不想睁开,张开手臂。
“抱,不想走。”
“好,就是来抱的啊。“
沈辞抱着姜梨进门,两人面对面抱着。
“抱紧了,我要开门。”
沈辞说话拿钥匙,姜梨迷糊的嗯了一声,腿用了点力气。
门咔哒一声打开,沈辞用后背撞开墙上的开关,灯光亮开。
姜梨嫌弃太亮,脑袋埋在沈辞的脖子里,哼哼了一声,表达不满。
“我的祖宗啊,不开灯咱俩都得摔。”
沈辞抱着姜梨上楼,两人换了房子,不再和姜爷爷和徐大夫一起住,这是两位老年人共同提出来的。姜梨给姜爷爷和徐大夫在京市二环胡同里买了个院子,两个人每天和一群老头聊天,打麻将,侃大山,不亦乐乎。
那里人情味足,刚刚好。
她和沈辞则是搬出来了,在京市另外有房子,现在这一栋不大不小的洋房,带着个小花园和花房,是他们在海市的落脚点。
正好在暑假期间,沈辞陪着姜梨过来住。
两人洗漱后,沈辞抱着姜梨,道:“妈让我们明天回去吃饭。”
“好啊,正好想喝妈煲汤了。”
沈家在高考后半年就回城了,经过几年的时间,财产一点点的被还回来。
但沈家人对经商都没有太大的精神头,最后保留了些固定资产后,其他的换成了钱,靠着利息租金一家人就能吃好喝好玩好了。
既然如此,辛苦一辈子干嘛。
沈家人躺平了。
沈妈妈喜欢做饭,沈爸爸每天养鱼养花,沈大伯又开辟了新事业,成为了兽医,开了个宠物店,撸猫逗狗。
沈爷爷沈奶奶身体还不错,两人偶尔到处走一走,老两口生活的很惬意。
一家人就在海市生活,每年的暑假沈辞和姜梨会过来,寒假的时候沈家则是去北方过年。
第二天,沈辞和姜梨去了沈家吃饭。
两人结婚很多年,暂时没有孩子,沈家人一点也不摧,心态非常稳。
姜梨知道,是沈辞私下和沈家人说他身体有点问题,不好生。
实际上,姜梨在事业成型后是想过要孩子这件事情的,不过两人运气不怎么好,一直没有成功。为此,还禁欲了一段时间,结果还是不行。
想要孩子就要吃药打针,沈辞不想要姜梨吃这份苦。
他对孩子并没有很期待,那是一份不能退掉的责任,他有些害怕。
而且,他更怕自己没有更多的爱可以去给,也许这样说很凉薄,但除了对姜梨外,他对家人的爱都没有如此浓烈。
有时候他在想,他似乎就是为了姜梨而生的。
姜梨也是如此,她对孩子没有一点期待,比沈辞还要凉薄。
她的童年让她对任何家长都没有期待,有的时候她更害怕自己骨子里带出来的凉薄,会让她像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一样。
两人就此谈过,最后就是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的结果就是让两人之间的亲密度越来越高了。
本以为沈家大概血脉就断在沈辞这里了,谁也没想到沈家大伯竞然谈恋爱了。
不仅谈恋爱,更是在沈辞三十岁时,给他添了堂弟和堂妹,一对可爱的龙凤胎。
姜梨包了超大的红包,对两个小家伙很是宠爱。
日子继续向前,沈辞的合伙人继续拉投资,碰壁几次后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
因为这场见面很重要,沈辞是搭建平台的技术骨干,需要向对方讲解下理念和未来发展,所以跟着去了他日常和姜梨报备后,姜梨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