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有话好说!你这是干什么!”
江予枝以为陆桉是在生气自己刚刚丢下他一个人跑路,“我不是故意丢下你的!”
“你听我解释啊!”
“你是陆家少爷,你被抓了又不会有什么事。但是我就不一样了。”
“我又没有身份证,被抓到很难解释清楚的。”
“说完了?”陆桉挑眉,然后笑着在她手腕上打了个死结,“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小东西那么会骗人呢。”
江予枝就差大喊一声冤枉了,“我出来吃个饭而已,又不是我想遇到这种事的!”
“算了算了,你把我送去警察局吧,就说是我打的他。”
她自暴自弃的把头扭向一侧,一副拒绝和他交流的架势。
陆桉掐住她的下巴,虎口微微用力把她的脸转过来,盯着她看了许久,问:“只是出来吃饭?”“废话!我不出来找东西吃,难道要在你家啃盆栽吗?”
陆桉望着她脸上生动的表情,仔细观察了几秒,确定她没有撒谎,心头的郁结才渐渐消散。“我还以为你又跑了呢。”
“我跑去哪儿?你见过谁跑路只带硬币的?”
“啧,吃火药了啊?”陆桉感觉她睡了一觉起来后,好像没有之前那么怕他了。
江予枝懒得和他废话,她动了动手腕,发现挣脱不掉,又想着屈膝顶他。
陆桉发现了她的动作,抬手轻松按住她的大腿。
模糊的光影下,江予枝后知后觉才发现两人此时此刻的姿势有多暧昧。
她躲不掉他的手,只好道:“你要是不把我送到警察局,就赶紧放开我!”
“不放。”陆桉轻轻捏了捏她的脸:“砸了我的存钱罐,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我赔你一个。”江予枝想了想,“连同我花掉的那部分,连本带利还你五百块。”
她一共就花了四十块,算上小猪存钱罐,五百绰绰有余。
“钱不是问题,那东西确实也不贵,重要的是意义。”
“?”江予枝洗耳恭听。
“那是我去世的母亲送给我的。”
听到这一句,江予枝心里咯噔一下,“你认真的?”
“我有必要在这件事上骗你吗?”
这个距离,她甚至能看到陆桉眼底流露出的悲伤。
江予枝倒吸一口冷气,顿时有些无措,“这、这……”
“我当时没想弄坏它的,但是它没有出口……所以我就……”
她以为那只是一个普通的存钱罐。
她垂下眼,认错态度良好,“对不起。”
“只是一句对不起就完了?”陆桉问。
“这件事确实是我的问题,你看你想怎么解决?我尽量配合你。”
她实在想不出什么解决办法,只能迅速滑跪。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我只知道我现在很难过。”
陆桉不开玩笑的时候,表情和语气都很严肃。
江予枝陷入沉思。
见她不说话,陆桉又轻轻叹了一口气,“也怪我自己,出门给你准备夜宵,忘记告诉你了。”“要是……”
忽然,唇上一热。
陆桉的话音猛地止住,他怔愣着看着眼前的身影,一时间忘了呼吸。
温热一触即离,短暂到像是一场迟到多年的幻觉。
他垂眸,对上罪魁祸首的眼睛。那双漂亮到好似会说话一般的眼睛,此时看起来比他还要慌乱不安。她眼神闪躲着,轻轻抿了抿唇,小声道:“你、你别难过了,我以后不乱动你东西了。”
车厢内陷入诡异的寂静中,江予枝轻轻动了动,身体擦过真皮座椅发出一声轻响。
她小心翼翼的用余光观察了一下陆桉的反应。男人垂着眼,这个角度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他也没有制止她的动作,仿佛宕机了一般,就这么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一动不动。
不知道僵持了多久,江予枝感到自己小腿都发麻了,才出声又道:“你……没事儿吧?能先起来了吗?”
“我腿麻了。”
男人如梦初醒般的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直起身。
江予枝松了口气,刚准备坐起来,眼前的身影忽然按住她的肩,猛地压了下来。
」”
“你你你你干嘛?!”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陆桉眯起眼睛,黑眸里倒映着她慌乱的神色,“你干什么?”
“非礼我?”
“???”江予枝瞳孔地震,她试图辩驳:“谁非礼你了,我那是……那是……”
“那是什么?你没得到我同意就亲我,不是非礼是什么?”
“看着挺单纯的一小孩儿啊,怎么背地里喜欢耍流氓呢。”
“小心我报警抓你!”
..…”江予枝被怼的有口难言,原本因为害羞发热的脸,现在直接红到了脖颈,连耳垂都发烫。这怎么和王哥说的不一样呢?
难不成陆桉真的不喜欢她?
“我就、就是想安慰一下你,没有别的意思,真的。”
“安慰我?安慰人是这么安慰的嘛?你之前安慰别人也是这样?”
.……我没有!”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