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钱’,结果见到更有钱有势的立马贴上去,也不嫌掉价。听说杨画缇就是被她气走的。”
他想起自己被京城权贵撬走的前女友,越说越愤懑,完全没注意到包厢里骤然降低的温度,“我亲眼看见她天天往钟景淮家里跑,这不是明摆着送上门给人睡吗?也不知道被玩过多少 . .”话未说完,一杯烈酒猛地泼到他脸上。
“啊!”他惨叫一声,酒精灼得眼睛生疼。
觥筹交错的包厢瞬间鸦雀无声。
谢沉屿放下酒杯,一把掐住公子哥的脖子。手臂发力,肌肉强劲债张,几乎要撑爆那昂贵的白衬衫。狠戾、野蛮,与他平日里的慵懒随性截然不同。
公子哥被掐得面色涨红,喉咙里挤出“嗬嗬’的窒息声。
谢沉屿居高临下,黑沉沉的眸子看着他,像在看一滩腐臭的烂肉。
“你是被女人玩过几次的便宜货?嘴这么脏,怎么,没人教过你要尊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