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庄眠清空情绪,把空的矿泉水瓶丢进垃圾桶,不急着回谢沉屿的消息。
洗完澡,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盯着天花板看了十几分钟,才捞起手机,回消息。
庄眠:「我没有把你吃干抹净,不存在赖账的情况。」
谢沉屿甩了条语音过来,懒洋洋的:“你紧张什么,又没让你跟我去领证。”
不知道是不是房间太过于安静的缘故,庄眠觉得他声音穿透力强得像在跟她面对面说话。
他的声音听起来风轻云淡的,没有计较她前面的行为,当然也没有任何松手的意思。我
不过说到领证结婚……
庄眠搬出假男友:「我现在有男朋友,我并不想和他分手,我们这样做不道德。」
语气平平,陈述事实,试图唤醒对面男人的道德底线。
谢沉屿清楚,她和钟景淮之间的渊源有多深,自然也能明白她说“不想和他分手”的份量有多重。两条讯息发送过去没几秒,庄眠的手机就响起了来电铃声。
她看了一眼,不是很想接,但最后还是接了。
“说来听听。”谢沉屿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语气不太正经,“我们怎么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