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追踪到九黎刑,不知为何,我现在无法通过因果,感知到他的方位了。”“正常,在你说出那个蜘蛛精名字的时候,他应该就察觉到了,想办法屏蔽你们两个之间的因果。”“既然如此,师兄你有什么办法吗?”
看着师弟这一脸茫然的样子,玉铭神情不免有些失望,毕竟自己福缘深厚被上古法宝主动认主的事情,在昆仑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自己这个师弟竞然不知道,他平时是有多封闭啊,虽然他拜入昆仑没多久吧。
虽心中腹诽,玉铭还是翻手祭出了自己的法宝,一面古朴铜镜悬浮在他掌心,镜面流转着淡淡灵光。看着悬浮于师兄手中的古镜,赫墨眼中闪过一丝好奇,“这是……镜子?”
“这可不是普通的镜子,乃是师兄我的本命法宝-噉云镜。”玉铭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得。
对于玉铭的得意,赫墨却是一脸不解,“法宝,很强吗?”
听到师弟连法宝是什么都不知道,玉铭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只能试探地问道,“师弟你知道,法宝分为哪几个品阶吗?”
“不知道。”赫墨坦言道。
“不知道,你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玉铭扶额,“秋月师叔没给你普及一下法宝方面的常识,不对啊,我看名单,你去上过常识课吧。”
“上过,只不过没学几天,就因为一些被派到外面执行任务了。”赫墨挠了挠头。
玉铭无奈叹了口气,“行吧,师兄我给你补一下这方面的知识吧,总的来说分为六个品阶,凡物、灵器、灵宝、法器、法宝、仙器,我的瞰云镜便属于法宝这个品阶。”
听到玉铭手中的铜镜属于法宝,赫墨眼中期待之色反而黯淡了几分,“看师兄这么得意的样子,我以为还是仙器呢,毕竞聚宝师叔看着很阔绰。”
“仙器?”闻言,玉铭险些被气笑,“你知道整个宇内一共才几件仙器吗,能拥有法宝的修士更是寥寥,一个修仙世家都未必有几件法宝。”
“原来如此。”赫墨若有所思,“那师兄,我先前用的剑是何品阶?”
“在昆仑烂大街的下品灵器。”玉铭说着忽然想起什么,“等等,秋月师叔没带你去剑阁吗,难道没有灵剑看上师弟你吗?”
“还没去呢,我想等筑基之后再去,不过我更想自己炼制一柄飞剑。”
听到赫墨想自己炼,玉铭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师兄建议你还是去剑阁吧,本命法宝可不是小事,虽说法宝确可进阶,但自法器往上,每进一步都难如登天,从灵器晋升法宝的几率,还不如等着新仙器现世呢。”
“我这不还在考虑吗。”
“那师兄就让你先见识见识法宝之威吧。”
说罢,玉铭将灵力注入瞰云镜中,只见镜面灵光暴涨,九黎刑的身影渐渐浮现,下一刻玉铭咬破手指,一滴鲜血穿过镜面落到九黎刑身上。
“好了,标记完成,这下无论他跑到哪里,我都知道。”
见只是标记位置,赫墨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就这,我还以为能直接带我穿越过去呢。”
“瞰云镜的确有这个神通,不过师兄现在我做不到,想发挥法宝真正的威力,需要元婴期的修为,师兄现在不过筑基圆满,差太多了。”
云端之上,罡风呼啸。
赫墨立于飞剑之上,看着下方破败的景象,“师兄,我们现在这是去哪啊?”
玉铭的衣袂在云海中猎猎作响,头也不回地答道:“看方向应该是炎国的都城吧。”
听到自己现在是往都城的方向飞去,赫墨再次低头看了看下方的景象,破败的村落,和那数不清的流民。
“玉铭师兄,你确定没走错方向,按理来说不是越往都城越繁华吗,怎么是越走越破败啊。”“师弟你这有所不知了,这任炎国的国君,不知从哪里得知了修士的存在,自那之后朝不上了,国也不治了,就是那老一套剧情,看着这架势要国破家亡了,怪不得九黎刑往都城那边去,那边凡人的魂魄,他是想要多少有多少了。”
说罢,玉铭转身看着若有所思的赫墨,“师弟基于你这一路上的所作所为,师兄我提醒你一句,你平常救救人师兄我也不管你,但你想改变一个国家的国运,师兄就不能当没看见了。”
“师兄你想多了。”赫墨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我一个练气后期的小渣渣,也没那本事改变一个国家的命运啊。”
玉铭深深看了他一眼,终是摇头轻笑,“这倒也是……”
另一边前往炎国都城官道上,一辆老旧的牛车吱呀前行。
九黎刑斜倚在干草堆上,灰白的指节轻轻敲击车板,道路两旁,焦黑的麦秆歪斜地插在龟裂的土里,远处几株枯树立在暮色中,像吊死的冤魂。
看着周围荒凉的景象九黎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先生别瞅啦。”赶车的老汉啐了口唾沫,鞭子在空中甩出个虚弱的响,“这世道哪里都是这样,先是瘟疫,又是大旱,北边的蛮夷还要打过来了……”他转头露出满口黄牙,“别人都往南逃命,您倒好,偏往鬼门关里钻。”
“我有些事,要去都城办一下。”
老汉嗤笑:“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