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势力下受尽的屈辱与束缚,如同刻入骨髓的烙印。
眼角余光瞥见同伴们,五人同样面色变幻,眼神交汇间皆是抗拒与忧虑。
“嗯?”
泰达米尔拿起酒囊灌了一口,喉结滚动,声音依旧平淡无波,听不出喜怒。
“很难答?老夫非是强人所难之辈,去留……自愿即可。”
浩特的掌心已攥出了冷汗,喉咙发紧:“启……启禀前辈!承蒙前辈看得起,只是……我们兄弟几个散漫惯了,实在受不得世家大族的规矩约束,万望前辈海涵!”
硬着头皮说完,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强作镇定地补充道,“不过,前辈但有所命,只要力所能及,我孤狼小队必竭尽全力,为前辈办妥!”
这是在赌,赌强者也需要跑腿办事的人手,赌对方顾及颜面不屑于对他们这些小人物强行动手。其余五人更是大气不敢出,后背已被冷汗浸透,仿佛坐在滚烫的火山口上,随时可能被那平静外表下蕴藏的恐怖力量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