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咖啡,挨打多想再来几次啊。”
现场足足过了半天。
老板才颤抖着起身道。
“小伙子,大师傅,你这曲子叫什么?”
“一曲肝肠断,这叫什么?”
张越嫌弃的退后两步,擦了擦裤子上的鼻涕道。
“这首歌,叫哭七关。”
“可否把曲谱留下,让我慢慢研究。”
说着,老板拿出了纸笔。
“只要您留下让我学习,这唢呐你成套带走,再送一个二胡。”
“对了,您是哪个班子的,这种质量,我竟然从来没听说过。”
班子,就是负责红白喜事的音乐班子。
当然,也有丧葬班子,道士班子等等,其中都有各项负责乐器,例如诵经,演唱,唢呐,二胡,梆子等等。
不过现在比较少见了。
“你认识班子?”
“是啊,附近几个城市的,都从我这进货。”
白璐顿时意识到不妙,连忙拦下道。
“小张哥,咱们目标是音乐人!”
让你整活,没让你整白活!
让你接地气,没让你接地府!
好歹也是半个艺人,今天刚上了热搜,你就这么玩,这就随心所欲啦!
老板看了眼白璐,认真道。
“我现在才明白,刚才大师傅说的,我有着天赋,六岁就跟我爹说,要不然让我吹,要不然我就死!”
白璐犹豫着道。
“可是。”
“乐器是不是音乐一种?”
“搞音乐是不是要接触乐器?”
“所以接触乐器的,就是音乐人!”
此时的老板,一改刚才懒散的模样,竟然有种周文强的感觉,让白璐一愣一愣的。,
“那行吧。”
眼看着,白璐答应下来。
张越毫不犹豫,大手一挥。
将《哭七关》的曲谱留在了纸上。
随后,在老板和小徒弟的恭送下,带着一整套的唢呐,离开了店铺。
除了店铺,白璐看着旁边,拿着唢呐喜滋滋的张越,意识到问题严重性。
我凑。
我好像要被带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