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中林知正穿着此时的衣裳,白皙的手指又长又细,沿着他腹肌的纹理细细的描画。
他能看到自己身上还包扎着纱布,因她的碰触而隐忍紧绷,死死的咬着牙,额头冒着克制的细汗。林知脸颊微红,双唇水润润的说:“王爷伤重,可不能乱动。”
而他则像那无助的小媳妇,因伤重动不了,只能又乖又无助的躺着不动,任由林知弯下腰,竟是在他的腹肌上舔了一下。
脑中画面生动的让他捏着药碗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浑身紧绷的更加厉害。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
林知的想象一下子被中断。
见郎中被带了进来,周端谨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他还是小看了林知,她花样竟然层出不穷的。
迄今为止就没有重复过。
郎中给周端谨检查了腿,说道:“公子之前腿受伤,如今有了知觉是好事。只是实在神奇,竟能突然恢复知觉。只是为何剧痛难当,小人也难以说明。”
“公子如今这反应,倒像是把腿骨打碎重连一般,实在神奇。小人虽不懂其中缘由,但依照小人从前治疗腿疾的经验,例如断骨重接,必然会有剧痛,且刚开始进行恢复的时候,亦是会剧痛难当的。”“公子双腿既然是已经伤了许久,那么如今刚刚恢复,便不能操之过急。”郎中说道,“可每日给公子进行推拿,再进行走路的练习。”
“虽然此时重新走路,定会疼痛难忍,但也请公子忍着剧痛练习。”郎中说道,“一开始刚进行恢复时,可先试着扶着东西走上一刻钟、两刻钟,慢慢的再根据身体的状况延长步行的时间。”“其余时候还是要休养,不宜劳累太过,反倒于恢复不利,定要循序渐进才行,千万急不得。”郎中叮嘱,“日常走路一会儿,便坐轮椅行动。”
“待得走路的时间能够越来越长,便是恢复的差不多了。但切记要慢行,刚刚恢复,定然不能如同从前那般跑跳。”郎中又恢复了许多。
只是因为不知周端谨以前的具体情况,所以不好给他用药。
只得让周端谨慢慢练习恢复。
送走郎中之后,周端谨才说:“我双腿恢复知觉之事,暂且瞒住,除你们几人之外,不得让别人知道。“是。”于海想了想,又问,“那刘太医……回去之后,刘太医要给王爷请脉的。”
“他把脉时,我可短暂封闭,叫他瞧不出来。”周端谨说道。
“王爷放心!”林知忙不迭的表忠心,“就算有人把我抓起来,拔我指甲,用竹签刺我手指,我都不出卖王爷。”
周端谨:…….”
她从哪儿知道的这种酷刑。
“放心,我也不会给别人抓你的机会。”周端谨呼出一口气,总是要护好她的。
周端谨伸手,对于海说:“扶我起来,我试试看。”
“王爷才刚刚恢复,身上还有伤,不如等伤好了再说吧?”于海劝道。
赵问也说:“是啊,方才郎中也说不可操之过急。”
“无碍,我只是试一下,现在是何种程度。”双腿恢复了知觉,周端谨难掩激动,还是想要试一试双脚能清晰的感觉到踏在地面的实在感。
于是于海只能撑着周端谨的左臂,扶他起来。
周端谨也没想到,只是才刚刚站起来,两条腿便疼的好似有长枪从脚底刺入,直直的贯至腰胯。整条腿都疼的蚀骨灼心,尤其是膝盖更是痛的好似有铁锤在敲打。
周端谨只勉强迈出一步,便已经冒了一身的汗,最终只能坐回去好好休息。
许是因为伤重,再加上腿刚有知觉,周端谨便强撑着走了两步。
原本精神还不错的人,深夜突然起了高热。
林知正睡着,忽然听到隔壁周端谨的房间里闹哄哄的,门外也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
林知忙爬了起来,“小枝!”
小枝也听到声音起身,来到林知床边应道:“姑娘。”
“是不是王爷出了什么事情?”林知没让小枝去问,直接掀了被子下床,“给我更衣,我去看看。”小枝赶忙拿了衣裳过来给林知换上,林知开门,便见护卫急匆匆的下了楼。
林知也顾不得敲门了,刚推门还未见着人,便听于海说:“怎这么快就回来了?”
瞧见是林知,于海愣了一下,才说:“吵醒姑娘了。”
林知摇头,“王爷怎么了吗?”
“王爷方才突然起了高热,热的吓人。”于海说道,“奴才已经按郎中的药方煎了药给王爷服下,可始终不见好。”
“护卫去叫郎中了。”于海说道。
林知赶忙来到床边,便见周端谨躺在床上,眉头紧紧的皱着。
他的脸烧红的厉害,被子将他裹得紧紧地,露在外头的脖子也烧红着。
林知伸手在他额头碰了一下,烫的不行。
紧跟着,于海便见林知进来直接把手伸进了周端谨的寝衣。
于海眼睛都瞪大了,连忙劝道:“姑娘,这怕是于理不合啊!”
即便大熙民风开放,可也没开放到这地步。
“都到了这时候了,可管不着这些。”林知说道,“不能这样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