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乖的,它是按警犬培养的,要不是体型不过关都成我同事了。”眼前警官一本正经把狗说成同事让人有些想笑,也让人越来越好奇。不等向榆表态,她就听到后院隐隐约约传出了一声嗷鸣。那声悠长嘹亮,不像狗叫,尽管声音压得很小声,穿透力也极强。应该叫嗥叫,其中尽是尖锐和野性,听得让人起鸡皮疙瘩。待带路的杨警官进去后向榆终于看清了里面狗的全貌。瘦长脸,尖耳朵,一身灰不溜秋的毛,两只眼睛有点吊梢,眼白里泛着点黄澄澄的颜色,一身狼里狼气。
白眼狼黄眼狗,它两边占齐了,但尾巴不像狼那么硬邦邦地夹着,此时快摇成螺旋桨了。
虽然这个摇尾巴也并不很可爱地像别的小狗一样摇成一朵花,只笨拙地在地上扫来扫去,扫得地上的灰噗噗的响。
还有点人来疯,看见人来了就立刻从喉咙里发出那种呜噜呜噜的、期待又高兴的声音,操着小碎步往前蹭了几步。
“排骨,坐。“小杨警官喊了一声,把它制在几步外,“你别凑上来吓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