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闪了一下，依旧微弱，连空气都没击穿，更别说产生什么威力了。
“器武魂……弱电？”素云涛皱着眉，似乎也有些不确定：“有点像静电，但又带着点魂力波动。”
他摇了摇头，将蓝色水晶球递过来：“测测魂力吧。”
张明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将手按在水晶球上。他祈祷着，哪怕只有三级、四级也好……
然而，水晶球只亮起一丝薄弱的微光。
素云涛收回水晶球，定睛一看，语气平淡地说道：“先天魂力一级。”
闻言，张明青心里头一下子就空落落的，说不出的失落。
他内心自嘲道：这么多年的功夫居然只觉醒出一级魂力，实在是太可笑了！
好在张明青的性格十分要强，那点难受劲过去之后，立马又攒足了劲。
一级魂力又怎么了？凭借我对人体的了解与开发，再加上熟悉原著里的那些机缘，即使开局不利，照样能屹立在世间之巅。
“一、一级？”老杰克忍不住从门口冲了过来，急道：“魂师大人，您没看错吧？这孩子平时壮得像头小牛，怎么会只有一级？”
素云涛瞥了他一眼，带着几分不耐：“我是二十四级大魂师，难道还会看错？”
“二十四级？！”老杰克眼睛一亮，连忙改口，“原来是大魂师大人！失敬失敬！”
他又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大人，您看这孩子……”
素云涛收回法阵里的石头，光芒散去，殿内恢复了之前的昏暗。
他将东西重新装进行囊，淡淡道：“先天一级魂力，弱电武魂，没什么培养价值，这辈子最多也就魂尊。”
顿了顿，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说起来，这还是我突破大魂师后第一次执行觉醒任务，你们村的孩子……资质一般。”
老杰克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素云涛挥手打断：“行了，村长，觉醒仪式结束了，我也该走了，后面还有三个村子等我呢。”
随后，素云涛像是想到了什么，补充道。
“我记得你们村子应该是有诺丁学院的工读生名额，虽然那孩子只有一级魂力，但也是可以去就读的。”
说完，他背着行囊，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武魂子殿，马蹄声很快消失在村道尽头。
殿内一片寂静，几个觉醒了武魂却没魂力的孩子已经开始抹眼泪。
反倒老杰克脸上的沮丧一扫而空，皱纹里都透着几分欣喜，手拄着拐杖在地上轻轻敲着，嘴里不住念叨。
“能去诺丁学院！那就是能成为真正的魂师啊！咱们圣魂村……咱们圣魂村这是要再出一位魂师大人了！”
他越说越激动，转身拉住张明青的手，掌心的老茧都在微微发颤：“明青，好小子！不管那武魂是什么，能进学院就是天大的造化！爷爷这就去给你准备，明天就送你去诺丁城！”
那股子兴奋劲儿，仿佛刚才素云涛那句“终生难破魂尊”压根没说过似的，在他眼里，只要能踏上魂师的路，就远胜村里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汉。
张明青看着自己的右手，指尖那微弱的麻痒感还在。
先天一级？弱电武魂？终生难以突破魂尊？
他缓缓握紧拳头，眼神如淬火煅烧的钢精，坚不可摧，在他眼里，自己的武魂如同一块璞玉，正等着他这位大师进行雕刻。
张明青抬起头，看向殿外的天空，阳光正好，透过窗户洒在他脸上，映出一双格外明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