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点菜!红烧肉一份、红烧豆腐、鸡蛋汤、再来个大白菜,一斤白米饭。”
李红旗看着墙上的菜谱说了一句。
服务员斜着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想起来。
平静地说道:“红烧肉1块5,豆腐2毛,蛋汤2毛,大白菜1毛5,米饭1毛9,一共2块2毛4分钱,外加1斤粮票。”
李红旗松了口气,就怕他说没菜了。
要知道这时候的饭店服务员可不是好惹的,一言不合就干架。
墙上那个:不得无故殴打顾客,就知道有多猖狂了。
闻言从口袋里开始掏钱。
他的全部家当一共16块4毛5分钱。
至于粮票,这个月过了大半,还有十斤粮票。
付了钱和票,看着柜台后面说道:“给我来瓶二锅头。”
“8毛7,酒票!”
李红旗又拿出零钱和一张酒票递给了他这才去找位置。
他没工资,但是粮油副食品还是和普通人一样的,三个月一斤酒票。
加上过年一共两张。
坐下以后,看着自己的棉衣。
已经打了不少的补丁,毕竟父母离开以后他就没有了经济来源,全靠着父母留下的一点钱生活。
棉衣都已经好久没换,有些不暖和了。
只是现在的棉花属于战略物资,每年只发几两棉花票。
还是要找路子去弄点棉花。
接下来他则是思考着后面的路子,下午的时候他就去机械厂报到,然后去西部。
临走之前把这几个人给收拾了。
不然心里这道坎过不去。
随后在那里思索着后面的安排。
有了空间,他还要去买粮种、还有许多菜种,以及一些牲口。
这些东西都不难弄,只不过需要时间而已。
而且空间里也没有足够牲口吃的食物。
当然了,吃草的不算,空间里还有十来亩的草地。
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钱的问题。
没钱肯定不行。
不说其他的,光是一头小猪崽就要15块钱。
思考的时候,饭菜已经陆续上来了。
李红旗先吃了一口大白菜填一下肚子,又吃了一点米饭,这才打开酒往搪瓷缸倒了一些。
“嘶!”
眯了一口,心里则是在那里嘀咕着:“还是以前的酒香一些。”
上辈子这个时候,他还不会喝酒,也舍不得喝。
酒票都去了李家。
这辈子毛都没有。
随后在那里吃了起来。
这次他吃得很慢,担心肠胃受不了。
直到服务员过来赶人了,他这才提着酒瓶子出了饭店,至于饭菜都被他给干掉了。
……
“嗝~”
打了一个饱嗝,李红旗一阵满意。
吃饱了就不冷了。
年轻就是好。
海绵体都有种强有力的感觉。
现在他没心情去想这些事情,尽快办手续去大西部。
哪怕父母短期不会出事情。
骑着车子直接去了家属院。
这里属于干部区。
没着急进去,先是在附近的供销社买了一瓶二锅头,又花了1块5买了一斤桃酥。
这才去了家属区。
哪怕他不是求人办事,光是对方这些年对他的照顾,也不能没了礼数。
“姚婶!洗衣服呢!”
来到家属院,看着副厂长媳妇正在洗衣服,笑着招呼了一声。
副厂长在这里有一个自己的院子。
都是自费建的。
“哎哟,红旗啊!怎么有时间过来啊!”
对方看到他也是笑呵呵地打了个招呼。
“哦,我找姚叔有点事情!姚叔在家吗?”
“在家呢!进去吧!”
“哎,好嘞,您忙!”
说完,笑呵呵地提着东西进去了。
“姚叔,姚叔!”
“在呢!别喊了!在屋里就看到你人了。”
屋里走出来一个中年男子,穿着一身的黑棉袄。
姚向文看着他提着东西眉头一皱:“干嘛呢!来我这里还要带东西?给我提回去,下次带东西以后别来我家。”
李红旗将东西放下,搓搓手笑了笑:“姚叔,今儿找您有事情!”
“只要不让我犯错误,我什么时候没帮过你?一会东西给我带走。”
姚向文板着脸,不过还是说道:“走,去炕上说!”
说完,带头向着里面走去。
李红旗笑呵呵地跟了进去,脱了鞋子跟着上了炕。
“来,姚叔,抽烟!”
掏出刚刚买的红叶香烟。
现在的甲乙级香烟是要票的,他只买了不要票的烟,1毛9一包,不算太便宜了。
还有1毛找,意思就是给1毛还能找钱。
“你小子什么时候来这一套了,说吧,是不是犯事情了?”
姚向文见状打量着他,一阵的好奇。
不过还是接过去点着了。
李红旗笑了笑:“姚叔,瞧您这话说的!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