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朵被她揉碎后归还回来的黑莲,奕鸣的内心涌起翻江倒海的恨意,这可是他用两百年修行换来的宝物啊!
她怎么敢……
对上钱铼带着笑,却杀意难掩的眼,他的心咯噔一跳,不由的缩了缩脖子。
“一,一样的,”恐惧压过恨意的他,微咬着牙在她的盯视下,牵强的解释着:“前几卦只算了八字,结果难免会有所偏差……现在结合面相重新算了,发现结果和我师父所算的一致。”
凌老爷子等人听到这话,都露出了怀疑之色。
“法师,这一次可算准了?”
奕鸣将脸一冷,“凌老若是信不过奕鸣,大可另起高明!”
真该死!早知道会赔上黑莲,他说什么都不会接这单生意!!
看着奕鸣对钱铼敢怒不敢言,另寻出气筒的态度,凌老爷子眸光微微一闪。
想来,钱铼身上定是藏了连奕鸣都为之畏惧的秘密!
心思暗转一下,凌老爷子也露出了笑脸,说:“既然是卜算偏差,那凌某就放心了。来人,恭送奕鸣法师。”
保镖上前,恭恭敬敬的护送奕鸣离开。
在与钱铼擦肩而过的时候,一张只有指甲盖大小的纸人从他的指尖弹出,极快的贴到了钱铼的衣服下摆处,藏匿于褶皱处。
钱铼冷冷的扫视了一圈全场,问,“你们谁还有事要和我说的?”
邹董事邹启淞板起脸重哼了一声,“你现在是见到人都不会叫了?”
钱铼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猜出了他的身份。
哦,原来是原主的那个渣爹啊!
失敬,失敬!
嘴角一扯,勾出一个淡淡的笑:“见人就叫,那是狗。怎么,你看我长得像狗生的?”
“噗……”一旁端起茶杯刚抿一口的凌征言一个忍不住,直接给喷了。
咳,咳!
这才几天的时间,她不仅拳脚功夫厉害,这怼人的本事,也是堪称一流了!
钱铼鄙夷的瞟了他一眼,无差别的攻击道:“嘴上无毛,只是办事不牢而已,但喝水都能跑风的,多半是废了。”
“咳,咳……!!”凌征言这次是真的被呛到了。
气的。
邹老爷子怒道:“逆女!短短几日,你就变得如此……”
钱铼轻嗤:“人老了就得服老,服老的第一步,学会闭嘴!”
邹老爷子险些闭过气。
邹咏美柳眉轻皱:“三妹,我知道你是……”
钱铼一记眼刀剜过:“我知道你是未婚先孕,借娃逼宫。不过做为姐妹,我还是得好心提醒你一句,有娃了就安分点,免得动了胎气!”
邹咏美气得当场肚子真有点疼。
看她在凌宅如此放肆,保镖们都替她暗捏一把冷汗。
偷眼看向凌老爷子,却见他只是淡然的低头喝着茶。
直到钱铼将邹家的人一个接一个都创飞后,他才放下手中的茶杯,很是热情与慈爱的冲她招了招手,“小铼,过来,帮爷爷捶捶肩说说话。”
似乎是忘了钱铼在电话里的对自己的不敬。
钱铼笑着点了点头:“好啊。”
只要你能承受的住!
伸手搭上凌老爷子的肩膀,正要使力将其卸下的之际,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钱铼有点好奇是谁打的。
毕竟有原主号码的,现在差不多都窝在这里了。
掏出手机,是个陌生的号码。
秉着不接陌生人电话的安全原则,她拒接了。
可下一秒,那个号码又打过来了,颇有她不接不罢休的势头。
这反倒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于是,她接了。
“你好,我是住在你对面301的……”手机里传出的是一道中年妇女的声音,微略带了点急。听到是住自己对门的,钱铼下意识的想到是自己的出租屋出事了。
“我家怎么了,是进贼了,还是被人放火烧了?”问这话的时候,故意又环视了四周一圈。那眼神俨然在说,只要电话里那个女人告诉她房子真被人烧了,她也会把这里给烧了!
“你家没事,是七楼那家又出事了!”
“七楼?”钱铼有点听不懂。那家媳妇不是住院了吗?
医院里那么多人,能出什么事?
她老公和小三,总不能打上医院吧。
“她家的孙女从窗户摔下来,当场没了!造孽哟呦…”
听到这话,钱铼愣了一愣,顾不上对付凌老爷子等人了,边接着电话边往外走。
让人感到意外的是,凌老爷子等人竟没有出声阻拦。
待钱铼离开,凌老爷子放下手中的茶杯,冷着脸:“派人再去请奕鸣法师过来一趟。”
豪车内,钱铼让那位女邻居把情况展开细说。
女邻居:“具体是怎么摔下来的,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和我家娃在楼下遛狗,就听到嘭地一声响,有个东西从楼下掉了下来,差点砸到刚出楼梯的五楼老赵家的大儿子。”
“我是听到老赵家大儿子的尖叫和呼救声,才知道掉下来的是七楼那家的孙女小云朵。医生和警察都来了,医生说瞳孔放大,当场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