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吃饭了。电梯叮的一声,显示到达二十一层。
段洲庭索性直接弯腰将人打横抱起。
鹤枝惊呼一声,“啊!”
“搂好。"段洲庭提醒她。
双手往上搂住段洲庭的脖子,从鹤枝的角度,正好看清他凸起性感的喉结。有时会滑动一下,很是灵敏。
几乎是无意识地伸出指腹戳了戳,抱着她的人直接停住脚步。鹤枝能感觉到他骤然加重的呼吸声。
他的声音也开始泛哑,低低的,附在耳边。“枝枝,如果不想发生什么的话,我劝你还是不要乱摸。”鹤枝警觉地立马收回手,眼神不自觉乱飘,“哦。”段洲庭好笑地垂眸看她一眼,继续往房间走。依旧是套房,客厅书房配套齐全。
不同于上次的是,这次房间里没有许多的人,也没有一场临时叫停的会议。段洲庭将人放在沙发上,又把她的书包搁置在一旁,然后叮嘱她,“你坐在这儿等一会儿。”
鹤枝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又步履匆匆地出了门。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段洲庭开门进来,手上拎着个打包好的塑料碗。他将碗放在沙发前的桌上,淡声道:“这家酒店没有馄饨,这碗是在一家巷子里找的,你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原来他刚刚是出去给她买馄饨了。
要说内心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
鹤枝眨了眨眼,长睫轻颤。
“我只是随口一说。”
段洲庭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没关系,你等下吃完洗澡休息,房间在里面,里面有洗手间,我不会进去。”
“那你呢?”
听到这声问,段洲庭脚步一顿,继而大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视角,可以看见鹤枝发顶的旋儿。他语气暖味了些,“我?你希望我在哪儿?”鹤枝埋头吃馄饨,说话瓮声瓮气的。
“我没这么想。”
段洲庭在她面前蹲下,鹤枝不自觉余光扫了过去。这一扫,直接整个人僵住。
男人半蹲着,黑色西装裤崩出腿部明显的线条,再往里,勾勒出一个饱满的弧度。
鹤枝大惊:“你你你!”
热气蒸腾上脑,鹤枝觉得自己脑袋一片空白。“我我我……”
段洲庭瞧着她这幅样子,笑着无奈摇头。
他声音断断续续地擦着鹤枝的耳膜进去。
“枝枝,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本来想避开你的,可你一直叫住我。”鹤枝哑口无言,“我不是……
“好像总在你面前做不绅士的事。"段洲庭盯着她,喉结不断翻滚,“枝枝,可以借用一下你房间的洗手间吗,你还在客厅,客厅的洗手间隔音也不好,我怕你听见。”
“我会不好意思的。”
他要借用洗手间做什么,不言而喻。
都是成年男女,酒色欲气,本也是人之常情。可是他怎么能就这么说出来?
“嗯?可以嘛枝枝?"偏他还要追问。
胡乱点了点头,鹤枝没敢再看她,耳边传来一阵低低的笑。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段洲庭洗了澡从房间出来。李唐应该早就帮他准备好了衣服。
他出来的时候,穿的是一套家居服。
黑色碎发上浸润着亮晶晶的水珠。
他擦着头发走过来。
鹤枝旁边的沙发凹陷。
“吃饱了吗?”
“嗯。"鹤枝再看他时,能明显感觉到他餍足的眼神。记得听谁说过,段洲庭不是重欲的人。
“要在东州呆几天?”
“大概半个月。”
段洲庭点点头,将擦完头发湿漉漉的毛巾随手放在沙发背上。“我明天回京,这间酒店会续订到你离开的那天,你可以叫你的朋友一起来住,所有消费记在酒店会记账发给李唐。”好奢靡的生活。
鹤枝第一反应在想。
“谢谢你。”
段洲庭伸出手指点点她小巧挺翘的鼻。嗓音轻柔。“你我之间,不必说这些。”
段洲庭没有骗人,等到鹤枝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沙发上只有一床叠好的毯子。
估摸着她起床的时间,段洲庭的信息和客房服务同时到达。【给你点了早餐,吃完再去集合,慢慢来,不要着急。)对比那句路上小心。
殷勤了许多。
吃完饭,鹤枝拎着书包打车去快捷酒店集合。到的时候,黎晚晴正坐在大堂打哈欠。
“你可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今天要下不来床。”鹤枝的脸唰的一下红了。
她推推黎晚晴,嗔怒,“你别乱说。”
黎晚晴瞬间没了困意,她惊呼,“不会吧?你们这一晚上什么都没有?”“不是,这哥们是不是不行啊?”
鹤枝想到昨晚他说借用卫生间以后的使用时间。摇了摇头,“应该……挺行的吧。”
黎晚晴八卦欲燃起,“说说看,是怎么样急风骤雨的一晚。”鹤枝摆摆手,“吃了一碗馄炖,睡到天亮,他睡沙发。”黎晚晴:????
一行人集合完毕就往宝相塔赶。
宝相塔建立在南宋时期,算是保存比较完整的佛教古迹。宝相塔不同于一般的建筑,他的顶是琉璃顶,四周角上又有御赐东珠点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