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了,越是这种受了伤、明显不能犯罪的人,就越有可能是凶手设下的脱罪手法。”
灰夜赞许地点头道:“你说的没错,就是他。你们最开始见到的腿伤是假的,不过在他杀掉那位制片人后,他会真正在腿上插一刀。”
灰原哀沉默片刻,问道:“灰夜哥,我们……会抓捕那位凶手松井先生吗?”
灰夜诧异道:“你问我干什么?抓凶手是侦探和警察才会做的事,我只是个路人。”
灰原哀试探道:“那我……如果想帮松井先生做一些事,可以吗?”
灰夜笑了,伸手揉了揉灰原哀的脑袋,淡淡道:“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忘了,我们并非是遵纪守法的良民,而是行走于黑暗之中的法外狂徒啊……”
灰原哀抬起头,看向这位行事无所顾忌的组织干部,心中一时间竞然不再有那种恐惧的感觉。她又转头看向那几个孩子,像是在对灰夜解释,也像是在对自己诉说一样,低声道:“至少今天,我希望松井先生仍旧是那个孩子们心目中,完美无缺的哥美拉……”
“灰夜哥,帮我拿走松井先生藏起来的证据吧。”
“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