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不赚,这谁会和钱过不去,大不了我说两句好话就行。”黑痣青年点点头:“行,那你给我拿钱,我去买票。”
瘸大爷脸色一黑:“废物,一分钱都没有,什么钱都是我出。”
只是骂归骂,瘸大爷还是伸手去掏钱。
这一掏,他也是脸色一变。
手帕不见了。
“卧槽,这是被贼摸走了!!!”
黑痣青年也傻了,呆呆的说道:
“爷爷,那怎么办,是不是便宜把这个黄精卖了。”
“卖你爹卖,一百块哪里能卖。”瘸大爷阴着脸,“你去要饭,我们要饭换车票回去。”
黑痣青年讪讪一笑:“爷爷,我有手有脚,这饭怕是不好要,你这样子没准还能多要一点。”瘸大爷顿时破防,整整骂了孙子十分钟,这才无奈开启了要饭之路。
爷孙要饭的时候,陈东风也回到了家。
因为这一趟出门有些远,摩托车上也是沾满了黄泥巴。
陈东风打了一桶水清理摩托车的同时也是把竹筐卸下来一并手清理。
那块神似“鸡血藤”的木头则是被他随手丢在地上,磕破一点树皮。
随着他开始清洗摩托车,水流经过木头也是把木材流出来的红色树汁冲除了院子,好似有人院里杀猪一样,染得一地的鲜血。
院外散步的陈清河被红色吸引,也是走了进来,看到红色的汁液是由木桩流出来的,他也是一懵。“你这是哪里搞了这么大块鸡血藤?这玩意又不值钱,拿回来做什么?”
陈东风继续清洗摩托车,头也不抬的说道:
“这不是鸡血藤,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
“不是鸡血藤还能流这么多血?”
陈清河微微皱眉,转身进了房间。
翻了半天书,他也没有找到类似的记载。
这时,陶冀带着人从山里回来了。
原本的白衬衫、西裤皮鞋也褪了去,带着草帽,穿着汗衫,一副老农的打扮。
进了院子,他也不喝茶水,舀起一瓢山泉水咕嘟咕嘟下肚,这才吐出一口长气,抹了一把嘴:“还是这山泉水好渴,自来水是比不上。”
点燃香烟,他也是漫不经心的走到陈东风身边:
“忙啥呢,杀人啊!瞅你给这地造的。”
陈东风懒得理他,接过他递来的烟掉在嘴里:
“山里捡了块木头,也不知道是啥玩意,树汁和鸡血藤一样是红色的。”
陶冀一愣:“不是鸡血藤?我还以为是鸡血藤呢。”
说着话,他也是拿起镰刀削了一点皮,霎时间,鲜红的汁液就流了出来。
陶冀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不是藤本植物,而是木本,怪了!”
忽然,他眼睛一亮:
“龙血树,我知道了,这是龙血树。”
陈东风蹭的一下站直身体,摩托车也不洗了:
“真是龙血树?”
陶冀斜眼看着他:“你知道什么是龙血树?”
“不知道。”
“不知道你激动个屁啊!”
陈东风讪讪一笑:“这名字听着就霸气,我这不是激动嘛。”
“霸气?我看你是听着值钱吧。”
陶冀没好气的说了一句,这才为陈东风解释何为龙血树。
龙血树,又名不老松!,一年长高1厘米,百年才成大树,最高能活8000年。
墨绿色的带状叶片聚生于枝干顶端,呈套叠状,整个树冠四散“炸开”,奇特的发型就跟“凤梨头”一样。
树割破树皮,会流出红色汁液,古称“龙血”。
其实这是植物的一种防御机制,当龙血树的表皮“受伤”时,就会分泌出红色的汁液,然后慢慢凝结成块。这实际上是龙血树在进行自我保护,让“伤口”尽快自愈。
也许,正是因为有这样奇特的生理机制,使得龙血树“长生不老”。
《唐本草》中有记载:“木中有液,流出如松脂,久则坚凝成竭,色赤如血。”
听完陶冀说完,陈东风一愣:“没了?”
陶冀有些懵:“什么没了?你还想知道什么?”
“功效啊!”陈东风摊摊手,“既然敢号称龙血,那这玩意应该有什么功效吧。”
陶冀翻了个白眼:“在你眼里,东西只分两种,值钱和不值钱是吧。”
陈东风一脸的理所当然:
“要不然呢。”
陶冀无奈叹息一声:“龙血树可以提取血竭,血竭的价值很高,能活血定痛,化瘀止血,生肌敛疮,药用价值很高。”
陈东风两眼放光:“价格呢。”
“价格?”陶冀思索片刻,“我记得瑞丽边境马帮与老缅那边的交易应该是两百多一公斤,具体多少我不是太清楚。
怎么,你要卖啊,我回头帮你问一下,你直接拉到白药厂就行了。”
陈东风赶紧摇头:“不用不用,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卖给你们白药厂,你们那价格不行。”“两百多还不行?和虫草一个价格了。”
陶冀一愣,随即有些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是要收藏起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