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参为多年生宿根草本植物,喜林下阴湿处生长,常沿山林小溪阴背面聚生。
地上植株茎、叶、果形态大体如人参和文山三七,花呈淡绿色,熟果鲜红但顶部有黑斑。
金平黑人参的地下茎多呈竹节状盘曲生长,因而形象地称之为“龙”,其上能看到地上茎生长的瘢痕,称之为“龙口”,可用于判断参龄。
既然号称“人参”那功效自然不用多说。
陈东风很早就听过这个玩意的大名。
他是个药材新手,三七、天麻这些因为生活环境的原因,倒是耳熟能详,也没觉得有多稀罕。反倒是这个黑人参,他也是一直想找一株。
毕竞那可是人参啊。
在中国,下到三岁小孩,上到百岁老人,无人无知无人不晓人参。
他也想尝尝咸淡。
陈东风眼睛微微一亮:“尹大哥的意思是你有黑人参?让我帮你品鉴一下?”
尹厂长哑然失笑:“我怎么会有那玩意,我是想让老弟你帮忙找一株黑人参。”
陈东风摊摊手,遗憾的靠在椅背上:“我有想过找这玩意,但是找了几个月都没找到,甚至连消息都没听过。”
尹厂长笑笑,递给陈东风一支烟,意味深长的说道:
“那如果我告诉你哪里有黑人参,你有兴趣吗?”
“那还用说,肯定有兴趣啊。”
尹厂长笑笑,吐出三个字。
“哀牢山。”
陈东风瞳孔微微一缩。
哀牢山,也就是鬼吹灯里面的云南虫谷原型。
张泓纂《滇南新语》记载:哀牢山,滇之祖脉登巅约六十里,上极寒,下极热。
简单来说,就是低处闷热潮湿,高处冻死人。
而且里面很神秘,据说里面待一个小时,外面就过去了六十分钟。
作为云省人,陈东风自然对这个地方很熟悉。
哀牢山全是深山老林,猛兽与毒虫横行,绵延五百公里,可以说是与神农架并驾齐驱的存在,让人闻之色变。
不过这都是网络上被人加工过的谣言。
真实的哀牢山确实很危险,但那也仅限于中心深处密林之中,外围还是很安全的。
甚至还有很多少数民族在山间居住。
再过几十年,哀牢山都已经被逐步开发为旅游景点。
陈东风都怀疑那些网络上的谣言都是景区自编自导,来吸引游客。
因为短视频的普及,地球对于很多人来说已经没有秘密。
神秘哀牢山常年笼罩浓雾,遮盖神秘的面纱,自然也就成了很多人感兴趣的地方。
听到尹厂长说哀牢山里面有黑人参,陈东风第一想法就是放弃。
开什么玩笑。
他现在也不大不小是个老板,何至于去搞这些事情。
虽说哀牢山并没有那么神秘恐怖,但毕竟还是有一定危险的。
这要是不小心出点什么问题,那就是血亏。
重来一回,他给自己的定位就是不能浪,安稳发育等待超神就行。
念及至此,他也是毫不犹豫的拒绝道:
“老龙山还可以,哀牢山就算了,那地方我不熟。”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可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尹厂长摆摆手:“老弟先别把话说死。
这黑人参不是我要,是钢铁厂的书记有这个需求。
你也知道,我们现在正在想着把蔬菜生意做进钢铁厂,这黑人参就是一个契机啊。”
陈东风心里撇撇嘴,他就是一个占股一成的小股东,不管事只分红,让他冒风险做事他才没兴趣。他自己现在的药材生意也逐渐有起色,就是没有这个蔬菜生意的分红他也能过得很好,真没必要去冒风险。
因为,他没有那么缺钱。
赵葛亮只是默默的喝茶,一言不发。
他虽然眼馋钢铁厂的生意,但他也知道哀牢山那地方太危险。
虽说陈东风只是去外围,那谁又敢保证这里面会不会出问题。
真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以后在下树村可就抬不起头了。
所以,陈东风不为所动他也能理解,甚至还赞成陈东风的想法。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为了一个钢铁厂生意冒险,不值得。
更何况他马上就要和陈大国结为亲家了。
尹厂长似乎早就猜到陈东风不愿去的想法,当下也是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打听的的消息是黑人参就在哀牢山外围二十来公里的地方,距离中心的荒无人烟区域还很远,安全肯定是没问题。”
陈东风笑笑没说话。
又不是尹厂长自己去,他说话肯定都是往风险最小的方向说。
见陈东风不上钩,尹厂长也是竖起手掌说道:
“老弟只要把黑人参带回来,这个数。”
陈东风一愣:“三千?”
尹厂长笑笑:“老弟,格局小了吧,三万。”
“卧槽,三万?”
陈东风也是一惊,这可是八十年代的三万块啊。
真要用了这笔钱,他甚至不用收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