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七八千吧。
对了,我听说你还在春城买了店铺,你这日子. . .”
陈东风不等陈志远说完,心里顿时就咯噔一下。
他倒不是意外陈志远能知道他这些资产的事情,只是听着陈志远的这些口气,他马上就反应过来,陈志远是上门来借钱了。
自从陈东风能挣钱以后,他家经常会有人亲戚或者同村的村民来借钱。
理由也是五花八门十分多。
陈东风对此也没有什么意外,一般如果是借钱为小孩读书,老人看病这些事,他基本都会帮忙。抚养小孩读书,孝敬老人,在他看来都是应该做的事,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他还是愿意给大家一点帮助。
虽然他知道很多钱借出去可能一辈子都要不回来,不过他该借还是要借,总不能看着小孩辍学吧。几块钱就能改变别人命运的事情,他还真就拒绝不了。
用陈清河的话来说,就当花点钱积德了。
但是陈志远不一样,这家伙有手有脚能挣钱,最喜欢就是借别人的钱办自己的事情,还不还,他才没有兴趣搭理陈志远。
不等陈志远说话,他也是直接开口把话堵死。
“志远哥,你只看到我表面风光,不知道我背后有多少脚印啊!为了折腾这些,我在信用社欠了几万块的贷款,愁的头发都要白了。
对了,志远哥,你看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借我一点钱周转,我按照信用社的两倍利息还,怎么样,志远哥,帮帮你这个打肿脸充胖子的弟弟吧。”
拒绝别人借钱有很多方法,都是乡里乡气,陈东风也不想闹得太难看,选了这个先下手为强的办法。你不是要借钱嘛,我先看口,我看你怎么办。
陈云远确实被陈东风的话说得一噎,停顿了一下眉头紧锁的说道:
“东风,你欠这么多贷款,我听信用社的小红说,你没借钱啊!你是不是逗老哥玩呢。”
陈东风一愣,脸色也变得有些冷漠。
他倒是没想到陈志远这家伙为了借钱准备这么充分,居然连信用社贷款的事情都已经打听过了。不过他这人怎么可能会被陈志远拿捏,当下也只是平静的说道:
“镇上的信用社有个球钱,我都是在省里的信用社贷的,房子都抵押出去了,要不然哪里来这么多钱。张嘴说瞎话嘛,谁还不会。
陈志远要是有本事吹嘘省城有朋友,他马上就吹港岛,吹外国都行。
陈志远看着油盐不进的陈东风,脸上的厌恶一闪而逝说道:
“东风,你欠的都是几万块的大钱,我可没有办法帮你,我们这些农民哪有这么多钱。
到是我,这过年都过不下下去了,家家户户都杀猪,我连猪都杀不起,老房子也是到处漏水,家里跟个水帘洞一样,你借我一百,我把墙壁重新处理一下。
都是亲戚,你看能不能帮帮忙。”
陈东风闻言有些懵。
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他都先一步说了欠贷款的事情,陈志远居然还能开口借钱。
这副厚脸皮,他都要甘拜下风。
“不是,志远哥,你是不是耳朵聋了?我刚不是和你说了嘛,我还欠着钱呢,你怎么还还好意思说出来跟我借钱的。”
陈志远摆摆手,顺手从陈东风放在桌上的烟盒里取出一支烟点燃:
“我知道你欠了贷款,但你不是欠得多嘛,几万块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
但是你想,你借我百把块是不是对你没什么影响,我又不借多,你欠几万,也不差我这一百了。”陈东风气极反笑,陈志远今天的行为真是再度刷新他对陈志远的认识。
当下他也是脸一沉,直接挥手赶人。
他是不愿闹得太难看,不代表他做不出来这种事。
“走走走,没钱,别在这里杵着,我下午事情还多着呢。”
陈志远被陈东风推了个踉跄,脸色难看的盯着陈东风:
“这大过年的,哪有你这样赶人的,村尾老穷酸家你都舍得借钱,咱俩这亲戚关系你都不愿拉扯一把?你也太不讲情面了。”
“滚滚滚!”陈东风眉头一挑,直接把陈志远手里的烟夺夺来扔到地上踩灭,“听不懂人话是吧,让你滚,老子爱借钱给谁就借给谁,你管得着嘛。”
陈志远气得胸口上下起伏,怒视着陈东风却又不敢说话,只能沉声说道:
“陈东风,我们还是不是亲戚了,外人你都帮,亲戚却不帮。”
陈东风脸色阴了下来:“我们是个B亲戚,你是自己滚还是让我把你丢出去,再哔哔我就给你两锤信不信,什么玩意。”
陈志远脸色也黑了下来,哼了一声这才转身出了院子。
陈东风端着茶缸来到吴畏边上坐下,还隐隐约约感觉有些肝疼,火大得不想说话。
吴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呵呵说道:
“你现在都这么有耐心了,居然还扯那么多,要是我,直接就是两个字不借,让他滚蛋。”陈东风摆摆手:“都是一个村,太直白了不好。”
“有啥不好的!”吴畏摊摊手,“赶走一个牛皮癣,做人凶一点,后面的牛皮癣就会掂量掂量自己,不敢上门了嘛,我看啊,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