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可能就是挣钱的路子变得野了一点。
吴畏奔赴省城,下树村拙劣三人组也抵达了李守山的家,位于哀牢山山脚的老尼村。
“守山大哥,别来无恙,我可是想死你了!”
陈东风把带来的烟酒礼物放在地上,热情的与李守山来个拥抱。
他可还记得,上一次在李守山家里吃五毒宴的时候,喝得烂醉如泥的他可是于李守山斩鸡头、烧黄纸结拜异性兄弟,还收了李守山随身携带的匕首作为礼物。
虽然被人回忆酒醉的过程很尴尬,但是陈东风路上又不得不让陈熊帮他把细节好好的回忆一遍。因为李守山是哈尼族的同胞,性格豪爽,只要认定了人,那真就是过命的兄弟。
他虽然对结为异姓兄弟这种事感到有些尴尬,但既然已经成了事实,他也不得不重视起来,免得让人误李守山同样热情的与陈东风抱了一下,这才指着一个一人高的大酒缸说道:
“自己酿的小锅糯米酒,也就四十来度,不过胜在好下口,没有苞谷酒那么辣嘴,今晚我们好好整一场。
菌子过季了,不过大草乌和附子我还留了些,今天又上山挖了点小黑药回来煮牛肉,就等你来了。”陈东风看着硕大的酒缸眼角微微抽动,还没喝酒,已经感觉到胃液上涌到嘴里,嘴巴都变得有些发苦。少数民族的同胞酷爱喝酒,能从起床就就开始喝早酒,一直喝到深夜。
陈东风自认在村里也是一个喝酒好手,除了赵氏父子以外,他还没几个敌手。
不过面对李守山,他在喝酒一道上只能算小学生。
见此,他也是赶紧拉过赵德柱说道:“守山大哥,给你介绍一下,我妹夫,也是我的生死兄弟,酒量也很高,我今天就是专门带他过来尝尝你酿的小锅糯米酒。”
赵德柱“自费出差”送上门,陈东风怎么可能舍得放过他。
早在路上的时候,他就想的很清楚,今晚要把赵德柱推出来坐主位吸引火力才行。
他可不想在“学龙叫”了,太丢人。
赵德柱听到陈东风给他猛吹牛逼,也是吓得脸色煞白。
开什么玩笑,别说今天来的是他,就是来的是他爹,怕也要横着出去。
“守山大哥,你别听他吹牛逼,我这点小酒量.”
李守山不等赵德柱说完话,蛮横的打断他:“东风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来了就是一家人,坐,饭菜还有一会,我们先划拳喝几圈,漱漱口,热热身。”
赵德柱脸色一僵,还没来得及说话,人已经被热情的李守山按在了座位上,大碗小锅糯米酒已经推到他面前。
陈东风心底嘿嘿一笑,拖过凳子,准备拉开与赵德柱的位置,免得伤及无辜。
哪知他往屁股下一摸,凳子已经不见了。
没等他回神,陈熊已经把他按在了赵德柱边上,他自己坐在最下位。
开什么玩笑,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一会赵德柱躺平了还得让陈东风顶上才行,陈熊对他自己的酒量认识的很清楚,定位也很清晰。他就是一个打杂倒酒的小朋友。
要不是李守山不允许,他都想和小孩坐一桌了。
陈东风斜眼看着陈熊:“我觉得你最近稍微有些瞎,都看不清眼色了。”
陈熊翘着二郎腿摊摊手,也不理会陈东风,只是举杯朝着李守山说道:
“守山大哥,你不知道,东风在家可是天天念叨你,说是想死你的小锅糯米酒了。
今天我们几个过来,他在路上可是强调了,今天要给你上上强度,见识见识他的酒量,我可是听得一清李守山一愣,随即肃然起敬的看着陈东风:
“东风今天是有备而来,那正好,老哥我也是想你得紧,今晚不醉不归。”
陈东风“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拱火的陈熊,这才无奈的看着李守山:
“守山大哥,你别听他瞎哔哔,我哪有这个本事,你是懂我的。”
“诶,酒量这玩意,那是可以锻炼的。”李守山摆摆手,“没准你这几个月锻炼得多,酒量上涨了,来,喝酒。”
说着话,李守山又一把拉住起身的赵德柱,“妹夫,去哪啊,我们这可是有规矩的,没有半斤白酒下肚,不能上厕所。”
赵德柱眨眨眼:“守山大哥,我去换条裤子,你这大酒坛吓到我了。”
众人闻言哈哈一笑,原本还有些生疏的场面也变得融治起来,开始你倒酒我发烟,聊得热火朝天。拙劣的赵德柱是一个滑稽之人,没喝酒之前他是云南的,二两酒下肚,云南是他的。
饭菜还没上桌,胸口已经拍得啪啪响,转眼就和李守山称兄道弟起来。
“守山大哥,下次,下次一定要来家里做客,我亲自下厨好好招待你。”
陈东风斜眼看着赵德柱:“你下厨?咋啦,准备毒死大家啊!”
“去你爹的!”赵德柱骂了一声,忽而又朝着李守山问道,“守山大哥,我听陈东风说你们这里五毒教的总部,顿顿桌上不离毒物,今天又有什么好东西让我见识见识。”
李守山挠挠头,有些尴尬的说道:“大草乌和附子不到季节,今天吃得清淡些,我们吃药材,补补身体,毒宴下次给你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