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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小时候挨打的事儿,贾敬有点别扭,嘟囔道:“母亲跟你说这些做什么。”顿了顿又说:“不过夫人这话有道理,一般人受了皮肉之苦,肯定是怕的。咱们珍哥儿怎么就不怕呢?”
柳晏道:“是啊!就算不怕,为了让父母宽心,一般孩子也要装着老实几天。珍哥儿表面对咱俩恭敬,其实恨不得把咱俩气死。若他是咱们的血脉,定然做不出这样的事儿。毕竟血脉亲情是天生的。”
贾敬沉思片刻,越想越觉得夫人说的有道理。“我们贾家子弟,虽不全是栋梁之材,却也都是人品端正之人,唯独咱们珍哥儿一身的坏毛病。”
柳晏:……emmm这就是胡扯了,你们贾家人品端正的爷们儿才是少数。
不说日后,隔壁还有个贾赦呢,不过这会子贾赦发妻张氏还在,贾赦顶多有些花心。
“但若咱们珍哥儿早就被脏东西附身,张神仙应该能看出来。他今日怎么没说?”贾敬觉得夫人说的有道理,但他更信任张道士的法力。
柳晏:“这么大的事儿,张道士怎么说?他说咱们儿子被附身了,咱们能信吗?不得把他打出去?”她说着叹了口气,“不过这件事不可轻易下结论,也别急着请其他道士和尚来看,万一弄不好伤了咱们珍哥儿我要心疼死。说不定有了张道士的平安符,那邪祟就从咱们珍哥儿身上离开了。”
贾敬一个劲点头,“夫人所言极是。张道长是先帝亲封的‘大幻仙人’道术精湛,法力无边,他方才说珍哥儿身上的邪气已经散了,以后定然会好起来。”
柳晏颔首,装模作样的念了声无量寿佛,“西院阴气重,这几日先让他住在前院,让小厮伺候着。既然求了神仙,咱们就要全心全意的相信,太医开的药这几日就不必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