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正常说话都顺溜。
二哥不无聊,小花能练嘴皮子,好像还有意外的好处。
只是吃饭的时候,砚秋还是劝二哥别叫人小结巴。
程砚艺委屈,“她叫我二胖呢。”
砚秋差点噎住,喝水咽下,不管了。
下午又去看看,没想到离盆子远远都臭臭的味道,而且水还褐黑色。
几人围着看,柳条明明是好闻又绿色的,泡了这么臭。
小花说泡了去皮才能编东西,此刻那般头头是道。
程芸芝为中午回后院吃饭错过可惜,她可也想看。
柳条去皮,就能编成各种形状,真好玩。
傍晚去后院时,都想着回去跟娘亲说什么。
可门紧闭,二门处陌生的婆子劝明个再回后院,只把芸芝给放了进去。
程芸芝趁婆子没见,跟三弟对个眼神,门关上。
相比大哥和二哥的发脾气让打开门,砚秋止住俩人,问婆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婆子走近两步,低声说是尤姨娘和丽姨娘的事。
砚秋一听,反扯着大哥二哥回前院。
三人都呆砚秋的房间,屋里小橘咬着鞋子,使劲呜呜的力气不小,四脚都用上,打着滚的折腾。
喝止下,看着小橘伸长身子,好似把落日的霞光都拉长了。
砚秋过去摸了两把肚肚,放门外去欢腾。
前院树都是它的地盘,晚上睡觉的点大都有时候不回屋,不过每每早上睁眼就会呆房间里,砚秋也就放任。
门一关,他说明早芸芝回告诉,不用着急。
三人都平静下来,自丽姨娘成为姨娘,每天跟尤姨娘都相处不合,都习惯。
程砚艺想,是之前娘亲得知父亲在丽小娘那装病喊来的事,是截胡吃食的事,还是嘲讽丽小娘的事?
好多好多,想不出来哪一件。
砚秋见二哥低头,开口安慰。
程砚艺摇头,“我不担心,娘亲那么多心眼,丽小娘斗不过姨娘的,我方才是想事呢。”
砚秋拍了他一巴掌,“那你装忧郁干啥,跟你一点不适合。”
俩人说着说着打闹,程砚礼没眼看,这时候还如此,没脑子的蠢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