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懊恼地挠了挠头,道:“因为我是骄傲的狮子座,要是让她们知道我害怕了,那我以后还怎么混了??”
白越礼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什么是狮子座,但是他接受这个说法了。
白越礼站起身子,林伽蓝猛地一抬头,道:“你也要离我而去?”
“这么晚了,我待在你这里不合适,你早些休息吧。”
“等等!”林伽蓝的大脑在高速运转着,“那个……阿财呢?”
“他在我房间,睡得正香。”
“哎呦,那你现在回去岂不是打扰他睡觉了,这样吧,你坐下,咱们两个聊聊天,如何呢?”林伽蓝眨眨眼,一副你不答应我就去死的样子。
林伽蓝瞪着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两人对视半晌后,他叹了口气。
“只半个时辰。”白越礼妥协道。
林伽蓝“芜湖”一声,立马躺在床上,紧紧盖好被子,道:“你给我讲个睡前故事。”
白越礼重新坐回到椅子上,道:“你想听什么?”
“八卦!”
“……我认识的人,你未必认识,即使讲了,恐怕你也听不到。”
“那就随便讲点吧!”
闻言,白越礼一顿,道:“好吧,那我给你讲个孩子的故事。”
“好哇好哇,我最喜欢听熊孩子的故事了,结尾最好被正义人士打一顿。”
白越礼笑了笑,道:“我要讲的孩子脾气很坏,他不打别人就不错了。他没有父母、亲戚,是一群老鼠将他抚养长大,所以他对老鼠有很特殊的感情,他性子暴戾,不服软,天不怕、地不怕,谈不上善良,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给村子里的人捣乱,哪怕是成年的男人打他,他也不怕,只要能打赢对方,他不惜使用任何招式手段。”
讲到这,他顿了顿,看向林伽蓝,她听得很认真,被子拉到脸上,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后来,村子里闹灾荒,有一个道士路过村子,说村子里有一个灾星,村子之所有会有这样的祸端,就是因为这个灾星,在看到孩子的第一眼,道士便说,这个脾气古怪的孩子,就是灾星。所以……村子里的人很害怕,年轻的壮汉将孩子绑起来,他们要烧死这个祸害。”
“他只是因为没有人保护,性子才会变得恶劣,可他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才不信什么所谓的灾星,这纯粹就是无稽之谈,什么老道士,我看啊,就是老骗子!”林伽蓝猛地坐起来,替故事里可怜的孩子打抱不平道。
闻言,白越礼笑了笑,道:“或许是个骗子吧,但在那个年代,人们对于未知的信仰,甚至已经到了愚蠢的地步,孩子被绑在木桩上,村民们在他的周围放着稻草,就在即将点火前一刻,一个女孩子出现了,她就像你一般嫉恶如仇,最后救下了这个孩子,带他离开村子,教会他生存的本领。”
林伽蓝捂住心口,躺回床上道:“哎,这个结局听的人心里暖呼呼的,最后侠女和孩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对不对?”
看着林伽蓝期盼的表情,白越礼笑了笑,道:“嗯,他们……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分开过。”
“好幸福啊,果然,我还是适合这类温情的故事,恐怖、惊悚、猎奇的,还是算鸟算鸟~~”林伽蓝感慨道,她眼睛转了转,“要不……嘿嘿,你再讲个故事?”
白越礼若是看不出她的心思,那就真的蠢得无人能及了,他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你睡吧,我在这儿陪着你,你何时睡着,我何时离开。”
林伽蓝抿抿唇,从被子里伸出手,道:“你和我拉钩。”
看着女孩伸出的小拇指,少年顿了顿,眼底晦暗的情绪一闪而过,他用小拇指勾住林伽蓝伸出的小拇指,道:“嗯,一言为定。”
林伽蓝安心地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她睡着了。
少年沉默地看着她熟睡的容颜,半晌后,他犹豫着靠近林伽蓝,女孩呼吸的热气,他甚至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白越礼伸出手靠近她,就在他的指尖距离女孩只有一点距离时,他顿住了,克制地收回手,他偏过脸,深呼吸一口气,最后,他只是替林伽蓝掖好被子,最后放轻脚步离开了。
阿财睡眼惺忪地靠在门口的墙边等他,见他终于出来了,阿财揉了揉眼睛,道:“主人,你干嘛去了?”
“她有些害怕,我陪陪她。”白越礼面不改色地回答道。
“欧呦,”阿财顿时不困了,他一下子就跳到阿财的肩膀上,八卦道,“你怎么对她那么上心啊,为啥尼?我怎么不见主人你对别人这么上心,嘿嘿,我和素鲤还打赌来着呢。”
“赌什么?”白越礼朝着自己方向走去,顺带伸手捞了一把差点滑下去的阿财。
“哎呀,怪不好意思说出口的,”阿财扭捏一下,而后贴到白越礼耳边,“就是嘛,你一直都不娶妻,他怀疑你是断袖!我说你才不是断袖呢,你的房间里还藏着一个姑娘的画像!他不信,说你是欲盖弥彰、声东击西!”
白越礼:“……别听他瞎说,他脑子有问题。”
“嘿嘿,我也这么觉得。”阿财一屁股坐在他肩膀上,晃悠着小短腿,“说起来,暴力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