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她现在货都在这里,他们俩帮了不少忙,她也不可能说不住这儿再出去折腾。
可和李阔共处一室……
时楹就算不是太有道德,也觉得不行,她和陈孝南还处着呢。
她胡思乱想了好半天,连李阔抱着被子进来都没看他。
李阔也不打扰她的冥思,他把人挪一挪,铺上褥子又铺好凉席,最后放上薄被。
忙进忙出,一会儿又提了热水壶进来,给她倒了杯水。
最后他过来,蹲她面前,盯着她小脸,轻笑一声:“热水烧好了,洗不洗?”
她最麻烦,肯定受不了衣服黏在身上,她没淋太多雨,但一起坐在副驾驶他身上的雨水肯定过给她了。
她衣服黏在身上,他能仔仔细细的看清她的身体曲线。
腰肢细细,胸前鼓鼓。
也不知道怎么长得,天天吃猫食,看着瘦,但本钱真足。
老天爷厚爱她,不止脸蛋长得好,身材也好,至少不管是六年前还是六年后,都把他迷得五迷八道的。
他目光有点晦暗。
想的很。
他曾经没少光顾的地方,已经六年没见了。
“洗。”时楹想清楚了,就先这样吧,也没别的更好的办法了,等会看看和李阔商量一下,让他去跟花衬衫挤一下。
李阔还把她的包和行李箱给她拿过来了,时楹找出换洗的衣服,跟着他去洗澡的地方。
洗澡的地方是个单独的小屋,简陋,但是干净。
李阔跟在她身后进去了,从她身后拿着花洒和她说:“水箱里热水我给兑好了,会用吗?”
花连平时都洗冷水,李阔刚才研究了半天,他不想她弄别的男人的盆洗,就把热水兑在水箱里。
时楹点点头:“你出去吧。”
李阔也没纠缠,长腿长脚的靠在门口。
“你洗,我给你守着。”
他没打算占便宜,真是就想给她守着,毕竟这是在别的男人家里。
时楹也就没管他,过去把门关好,从里面又插了一下门。
李阔听到声音,一下没忍住笑出声来。
以前连澡都给她洗过的人,现在她跟防狼似的。
不过他确实也是狼,但凡给点机会,就能把她吃干抹净。
李阔听着水声,想的有点多,还想的有点疼。
没办法,他旷了六年了。
他是真想她,哪哪儿都想。
时楹洗的还算快,她换好衣服,湿着头发走出来,闷声道:“我好了。”
“你等我两分钟。”李阔不让她走。
他进去,小屋里都是她洗过澡后的清香,他怕她不等他,脱下衣服三两下冲了个冷水澡。
又穿上衣服后,他推门,见她在屋檐下等他,乖得不得了。
李阔过去顺势牵着她的手回屋,进去后,时楹和他商量:“李阔,你去和你朋友挤一晚上行吗?”
李阔闻言,似笑非笑的看她,“怎么?过河拆桥拆的这么快啊?”
不是过河拆桥,她抿唇:“我们睡一起不合适。”
“以前又没少睡。”
“李阔!”她声音大了点,警告他别乱说。
李阔把药酒拿过来塞她手里,蹲在她面前,直勾勾的盯着洗完澡香喷喷的人:“你好歹做点有良心的事吧,”
他为了谁折腾到大半夜,她就想着把他赶走。
时楹看着药酒,又看看他额头上的红肿伤痕,她目光落在他手上,也有伤口。
“那好吧,我给你涂药,但是你去别的地方睡。”
“再说,先涂。”他调整姿势,单腿半跪,双手环着她,却没碰到她,仰着头,闭上了眼。
时楹拧开药酒,往手心倒了一点,用手指蘸着,轻轻在他淤青的地方揉开,动作很轻。
这时候她还挺良心的,也不嫌麻烦,各处都检查了,手上也涂了,她问他:“还有哪儿?”
李阔说:“腰。”
男人的腰……
“腰你自己涂吧。”她把药酒塞到他手里,李阔却就势扑过来,外面雨大,他的声音和喘息落在她耳边。
“楹楹,心这么狠啊,大半夜的把我赶出去,我可是给你忙了一晚上。”
“我可不爱干好人好事,你要是不想欠我,就把利息给我,怎么样?”
“我要的不多,就一晚上,不碰你,就一起睡。”
他好声好气的和她商量,时楹觉得鬼都不信他的鬼话。
没有人比他更难缠了。
“李阔……”
“好楹楹。”他趴在她腰腹间,紧贴着她柔软的小腹。
这是难得的机会,他不会放过。
好不容易让时楹对他有几分好脸色,李阔磨也要磨得她同意。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他脑袋:“那你打地铺。”
打地铺?
“不想,地上硬。要不你打地铺,我睡床。”
时楹:!
他往上起身,把她往自己怀里送送,让她看清他眉眼里的红血丝。
“我一整夜没睡,又帮你找货搬货,我是真累,没力气干别的,”
时楹被他说迷糊了,有些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