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能听到里面零件散落的声音。
“已经坏了,请帮我丢掉吧。”雾岛礼把东西递给他,一脸可惜地嘟囔。
苏格兰看少女一副失落的样子,他本来想问能修吗?不过耳机是一种较精细的物品,修好了也不一定能恢复原来的音质,想了想,改口问:“可以再买一副吗?”
“是游戏的联名款,很难买的。”雾岛礼托着腮,叹了口气,然后把耳机还给了他,“帮我丢掉吧,我自己丢也太可惜了。”
苏格兰神色平静地接过耳机,习惯性地留意了下耳机的logo和外观,意识到自己记这个做什么?他顿了顿,随后若无其事地问:“珞斯酒,还有其他需要我做的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就送你回去休息了。”
“在有外人在的情况下,叫我雾岛或者礼都可以,你刚才在我的出院资料上也看见我的名字了吧?”雾岛礼不甚在意地说,“我在圈子里勉强也算名人,要是附近有认识我的人,听到你喊我代号,就麻烦了。”
“好的,雾岛小姐。”苏格兰停了下,补充了句,“你名字的读法很少见。”
“嗯嗯,一般来说礼的读音是Rei没错,但我更喜欢被叫做Aya。而且Rei通常写作‘玲’或者‘零’,听读音也不会立刻联想到‘礼’对吧?”雾岛礼语气轻快地解释完,将话题拉回了正轨,“你送我回画室吧,地址在……”
“明白了。”
苏格兰走到雾岛礼的身后,缓缓推动轮椅,往门口走去。
他将车停在了露天的停车场,车位两旁都有车,轮椅推不进去,苏格兰带着歉意的表情让她稍等,将车开了出来。他正要下车将珞斯酒抱上车,一回头却发现珞斯酒自己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蹦上了车。
苏格兰沉默了一下,才有些担忧地问:“没问题吗?用力不对容易再受伤。”
“不要紧,拉伤而已,医生说下周就能拆石膏了。”雾岛礼并不在意地道,她感觉问题不大,而且她是跳着走的,就垫了一下。
“稍等一下,我把轮椅搬到车上。”
苏格兰还是解开安全带下了车,绕过车身,将轮椅放到了后备箱。
“今天多亏了你,我一个人的话肯定要处理很久,谢谢。”
苏格兰回到车上后,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少女认真地凝视着他,声音温软又真诚地向他道谢。
他不由得思考起来。
组织成员大多性格冷漠或者极端,他和zero立人设的时候,也参考了这部分因素。然而,经过这一上午的相处,他认为对方和其他的组织成员,真的就像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苏格兰很快想起来珞斯酒是代号成员,决不能掉以轻心。
嗯?
【苏格兰信任值+1】
【苏格兰信任值-1】
雾岛礼一头雾水地瞧着突然跳出来的光屏上,苏格兰的信任值加加减减,于是偏头看向了他。
苏格兰露出了斟酌的表情:“珞斯酒,介意问下,你为什么要去画室吗?难道是有什么任务?需不需要我回避?你才出院,医生也建议你多休息,这种时候还是回家会好一些。”
雾岛礼一下子就发现苏格兰在试探她了。
当然,正常来说,苏格兰的这番问话,就算是琴酒大哥听了也会觉得他单纯是在关心她的身体,最主要是确认他是否需要回避。组织内部都用代号互相称呼了,明显很看重保密性。
但她开了挂!
她穿越前就在哥哥的推荐下,云完了这款名柯的衍生游戏的大致剧情,一早就知道苏格兰是公安警察诸伏景光,不难猜出他是想借此收集“珞斯酒的情报”。
雾岛礼觉得她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解释下她在组织的定位。
“嗯……告诉你也没什么,苏格兰应该也知道组织里,很多人都拥有正常的社会身份吧?我表面的身份是在业界还算有一点名气的商业画家,经营着一家叫‘Couleur Fugitive’的画室,不过我其实也不负责画室的实际经营,组织有更专业的人负责这一块,再说我也不擅长理账。只需要按照他们的要求进行创作,组织会利用我的画进行洗钱。毕竟艺术品可是‘无价之宝’。”雾岛礼微微侧过脸,朝苏格兰轻轻地眨了眨右眼,“再帮组织维系下上流社会的关系,这么一想我要做的事还蛮轻松的。”
“唯一问题就是交画的时间不能拖得太久,普通的客户还能借口没有灵感拖一拖,拖组织的画,琴酒是真会上门拿枪指着我画。”雾岛礼接着抱怨,“有张重要的画我还没动笔,还有不到一周就得交画了。别说腿瘸了,手折了我也得想办法把东西交出来。”
雾岛礼意在说明自己只是组织的工具人,有被拉拢的空间,不知道苏格兰能不能领悟她的暗示,千万要理解啊!
“……珞斯酒是对组织有些不满吗?”苏格兰自然听出了她的埋怨,不确定地问。
“那倒没有。”雾岛礼还不想还没洗白就被组织暗杀,而且苏格兰言语温和,信任值却一点没涨,她太早表现出对黑方的不满,反而会引起对方的怀疑吧?
在苏格兰眼里,她是彻头彻尾的组织成员,说这种话未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