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你小命丢在这里强吧!”
“知道了知道了。”沈骤揉了揉耳朵,心不在焉道:“我摔还不行么。”
但待沈骤上马后,沈琅忽然觉得自己想多了。
以沈骤这马上功夫,兴许用不着装,一会儿他真能自己摔下来。
马球规则是两边各四人对打,裴序与其余几位早早等在场上,看台上无数目光聚集。
方才园子里的事早就传开了,不免令人好奇,这位被六公主看上的“准驸马”,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
终于,沈骤姗姗来迟。
众人视线一凝。
却见沈骤身形一歪。
他似是完全不会御马,那匹马在他的控制下走得磕磕绊绊歪歪扭扭,眼看就要偏离目的地,他手忙脚乱地牵引缰绳,又险些将自己从马背上颠下来。
短短几步路,他费了好大的功夫。
看台两端默了片刻,紧接着发出低低的哄笑 ,就连场上的另几人也没忍住乐出了声。
裴序却笑不出来。
这偌大的长安城,年轻的世家公子里,要说有人能在马术上赢过裴序,那只有一个。
他叫谢临舟。
倏地,裴序眸色一暗,他陡然挥杆,那铜锣还没敲响,马球就已经在空中抛出了一条曲线,直朝沈骤飞去。
且看那劲道,足以将沈骤的头打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