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想睡教授。
你放置好梦里的真理医生,又去现实的真理医生的客房再来了一套捆绑流程。
*
不多时,教授醒了。
在现实的酒店中,从入梦池醒来的真理医生,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被“固定”在入梦池边缘。
上衣完好无损,但也只有上衣完好。
手腕卡在背后,但远远不止手腕。
手臂动弹不得,如果不靠膝盖支撑身体,腰腹维持平衡,那下一秒就要一头栽进入梦池,重新陷入梦境。
腰腹间的漂亮线条因为维持平衡而微微颤抖,教授咬着牙:“卡丝卡特,入梦池是让你这么玩……唔?”
你眼疾手快给教授嘴里塞了一个“0”分,堵住了他后续的话。
哈!你早就想这么干了!
现在他没办法骂你了吧?现在他没办法给你打分了吧?现在他没办法说你是笨蛋了吧?
啊哈!你早就想这么干了!!
谁不想把真理医生捆起来?谁不喜欢他看不惯你又干不掉你的样子?谁不想看他一边骂你一边控制不住生理反应?你可太想了!
*
对了,说到想——
你想起来了。
你卡壳的大脑发出“嘎吱”一声,掉了一半的链子重新转了回来。
在这个黄金分割的圆周率的重要的时刻,你想起来后面的台词了。
你继续用手挡着教授的眼睛,按着提前准备好的台词往下说:“教授,我怎么能在这个黄金的时刻,让您浪费您的良苦用心呢?”
“这次重要的实践课程,就麻烦您亲自指点了。”
这话说完,虽然你用手盖着他的眼睛,但你能感觉到他在瞪你。
瞪吧瞪吧,你就喜欢他瞪你,你是抖M。
你解开了教授的右手,轻轻推了一把他的胸口,放开了他的视野的同时辅助他换了个姿势,随后说道:“那么,就拜托教授先给您的学生做个示范了……请您先自己去一次吧。”
外红内金的瞳孔因光线的变化而失焦,等意识到你的意图的时候,那双眼睛难以置信地睁大。
幸好,你早有准备堵住了他的嘴,不然现在又要挨骂了。
你双手环胸,幽幽地叹了口气:“教授,请吧。”
*
实践课程大约持续了一小时。
唇间溢出压抑的喘息,水珠沿着绷紧的颈线滑落,入梦池的水波剧烈地激荡着,忆质见证了这一切,又由忆质搬运工带来此处,快说谢谢搬运工。
一小时后,真理医生靠在沙发上,一边活动着过度禁锢的左手腕,一边说:“卡丝卡特,我真没想到……”
他的右腕上还留着你的指痕,但他的语气中全然没有对你的温柔,你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冰冷的话语。
“我错了教授!”你态度端正,立马滑跪,“我错了教授!”
果不其然,教授冷哼一声,问:“你错哪了?”
出现了,你就知道会有这一幕,这是每个得罪了老婆的女人必然要经历的盘问。
你早就准备好了。
你掰着指头一件一件数:“我不该在关键时刻忘词。”
“嗯,继续。”
“也不应该用梦境中的幅度和时长来衡量现实。”
“嗯,不错。”
“更不应该因为不想被你发现忘词挡住你的眼睛导致你其他的感官被迫放大更容易受到触觉的刺激,最不应该在你表示停止的时候还不停止。”你把后续两个错误一气呵成,随后疑惑地看向教授,“但是教授,你受不了的时候,为什么不说安全词呢?”
要是说了安全词,你一定会停的啊。
你是那么认真地看着教授,看着他的每一种反应,看着他颤抖的睫毛和滚动的喉结,看着他扬起的脖颈。
你是那么负责地给他带去欢愉,那么诚恳地承认了所有的错误,那么认真的学习和思考,所以,教授他为什么不说安全词呢。
“就算我绑住了左手,但右手还……”
你发现教授脸红了,你用你的同谐命途发誓,绝对不是气红的。
你一瞬间恍然大悟,“所以您其实不想拒绝吧。”
你就说嘛,怎么有人能拒绝你,你的欢愉命途不是白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