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大家终究还是在一起了,这怎么不算he呢?我们比隔壁云五强多了!我们甚至还能在梦里相见!这就是he!”
“——所以歌斐木,别惦记陨落的秩序和同谐的希佩了,来投入阿哈大人的怀抱!投入我们伟大的欢愉!”
不远处,坐在飘窗上,捧着一本大部头的梦主大人抬起头,微微一笑:“黄泉小姐离开了吗?”
噢,这家伙,他不接茬。
你翻了个白眼:“你是梦主,你问我?补药再装傻了,装久了小心真傻了。”
黄泉当然走了,她在星穹列车上还有剧情要走呢。
“像卡丝你一样肆意,也不错。”歌斐木一脸欣慰地点点头。
你:“……我觉得你在讽刺我。”
“你的直觉还是那么令我钦佩。”歌斐木说。
你:“?”
这是承认了吧?
是承认了吧??
男妈妈跟他的男儿子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飘窗的蕾丝窗帘被吹起,金边的眼镜链在颊侧晃动,几乎擦过耳羽的根部。
黑色的耳羽在窗边的流光下泛着墨玉般的光泽,随着他低头的动作微微轻颤,像收敛羽翼的天使……不,堕天使。
堕天使又回去看书了。
你一个咕噜站起来:“梦主大人,我生气了,作为匹诺康尼的梦主,凌驾于五大家族之上的核心人物,你有责任、有义务让我这位家族成员在梦境中体会到快乐……现在只有天环族的耳羽才能让我消气。”
歌斐木翻书的手一顿:“那…我叫星期日过来?”
“都说了补药再装傻了!”
十八岁的小伙是水灵灵,歌斐木是不知道多少倍的水灵,你今天还就想摸他的耳羽了!
你一个瞬移扑过去,右手精准捏住他左耳的羽尖:“拿来吧你!”
耳羽瞬间炸开,漆黑的绒毛细密地扫过你的虎口,亲爱的梦主大人浑身僵硬得像是跟你连着睡了三个晚上一样。
——对不起这个比喻有点颜色但是原谅你吧你们这堪比繁育的脑子是这样的。
耳羽是什么样的触感?
捏上去干燥柔软,像是鸟儿的羽毛——本来就是。
捧在手里温暖舒适,像是漫步在挪威的森林——不好啦!歌斐木他晕过去啦!
“歌斐木!歌斐木不要啊!不要晕啊我才摸了一下后面的都还没做呢!!”
神父大人像是折翼的小鸟一般,坠落在你的怀里,你一边接住他,一边慌张地按下呼叫铃。
*
你按错铃了。
你本来想按铃呼叫铅笔医生的——怎么了都有折纸小鸟了还不许我们有铅笔医生吗?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按成了三级重要事项通知铃。
还好只是三级召集通知,要是一个不小心手一抖按成三级敌袭预警,那就完了。
第一个赶来的人是知更鸟小姐。
她正好在流梦礁,走米沙的通道速度很快。
撤销集合通知,安顿好歌斐木,在杂质中强行动用同谐之力的知更鸟有些疲惫。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老师最近的状况明明已经稳定了,卡丝,你到底是怎么……要是过来的是哥哥怎么办?”
“星期日啊。”你的心虚地看向左边,“那他就要代替你们的老师,进行后面的活动了。”
“什么活动?”知更鸟没反应过来。
“呃、就是、呃、就是我很想做但考虑到歌斐木的身体状态没有做的,有益于成年天环族心理健康、身体发展、精神舒缓的活动。”
“所以这个活动是……?”
“给我摸耳羽。”
“……那哥哥没来真是太好了。”
“是的呢。”
“毕竟老师的耳羽就是被你揪秃的。”
“不是、什么叫被我揪秃的?这是污蔑!纯粹是污蔑!哪个虚构史学家在外面胡编乱造,他那两只小翅膀明明是在刺杀里——”
“刺杀?!”知更鸟惊呼。
完了,你说漏嘴了。
你连忙补救:“哎呀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而且不就是刺杀嘛,他早就遇到了不知道多少次……”
“很多次?!”知更鸟看上去快哭了。
你恨不得回去把刚才的自己做成天环翅堡。
怎么就控制不住这张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