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槌般提起,一记顶裆,膝骨与耻骨的闷响令敌蜷缩如虾。
只不过攻势未止。李乐落膝瞬间旋身展臂,右肘如战斧劈中瘦高个面门,左手顺势抓发下扯,迫使对方暴露后颈,右臂瞅准空隙,夹颈,屈膝,转脚,拧腰,来了个夹颈背摔,就听“嘭!”的一声,地面似乎都在颤抖。
瘦高个已经瘫软如泥。
正当李乐觉得差不多,起身就要过去给斯米尔帮忙的时候,痘坑男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又站起,举刀砍来。
李乐咂咂嘴,叹口气,心说,这抗击打能力,黑人身体素质真不是盖得。
痘坑男间眼前一花,李乐一个滑步,迎着刀锋撞入内侧死角。
左手擒敌右腕反拧,右臂穿裆抄腿,使了个过胸摔,借腰背发力,疤脸男被凌空抡起,背脊重重砸向泥地,“轰”的一下,竟然把雨后的地面,咂起一阵烟尘来。
这时再看痘坑男,双目凸瞪,嘴里不住向外吐着粘稠的不明液体,拉风箱一般的吸气声淹没在一阵风啸中。
而瞅准空隙,手中的匕首一个正反握的换招技巧,精准切断和自己对峙了半天那人的颈动脉的斯米尔,转过头,看到李乐最后的几个动作,一时愣住。
看到起身的李乐,还有泥地上的砍刀与匕首,此刻竟似成了祭奠暴力美学的陪葬。
然而,就当斯米尔以为自称四个文化人的老板的“残暴”到此为止时,接下来的场景,让斯米尔在今后回想起时,就有种打尿颤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