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没出什么岔子吧?”
段景宏赶紧放下筷子:“没有,叶老先生挺好说话,价格也谈妥了,三天后送货。”
他故意往寸文山身边凑了凑,“师傅,您这玉牌雕得真好看,什么时候能教我雕蟠螭纹?”
寸文山笑了笑,将玉牌递给段景宏:“急什么?今晚先教你给玉牌做旧,仿古玉的关键在‘沁色’,得让仿品看着有岁月的包浆。”
晚饭过后,寸文山带着段景宏进了密室。
密室里的煤油灯亮得晃眼,桌上摆着朱砂、盐酸、草木灰,还有几块待做旧的玉牌。
寸文山拿起块白玉牌,往朱砂和草木灰的混合粉里一裹:“先把玉牌埋进这粉里,再浇上稀释的盐酸,静置两个时辰,就能出‘土沁’的效果。”
段景宏跟着学,指尖沾着朱砂粉,黏糊糊的难受。
他强撑着困意,看着寸文山熟练地调配盐酸浓度,心里却在盘算。
再过两天就是交易时间,得想办法把鲍司令老顾问的信息也递出去。
“手稳着点,盐酸别浇多了,会把玉肉烧裂。”寸文山拍了拍他的手背,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
段景宏赶紧调整姿势,馀光瞥见密室角落的木箱。
里面堆着的青铜碎片,跟博物馆失窃的战国青铜鼎残片极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