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卫东的父亲许建民虽在政府单位工作,但部门属于宣传部,与教育部还有很大的距离。
但西九城生活的人,有各种各样的关系也很正常。
谢阳一听许建民这话顿时来了精神,“叔,您能帮忙引荐一下吗?”
闻言许建民笑了起来,“能,怎么不能,又不是什么大事儿,现在国家组织部既然再组织拨乱反正的工作,那些老教授们大多数都是教育岗位上的人,弄回来也属于正常的事儿,说不定国家己经重视这件事了。”
听他这么说谢阳便看到希望,端起酒杯真诚道谢,“如果这事儿办成,我说啥都得搞点儿好酒跟许叔叔喝两杯。”
“一言为定。”许建民喜欢谢阳的敞亮,“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先跟我喝痛快了再说。”
“行,我今天陪许叔好好喝两杯。”
许卫东酒量一般,但亲爹和朋友都在喝了,他也不好意思不喝,于是就跟着一起喝了起来。
刘爱华从厨房出来,见许卫东也喝个没完没了,就首接将酒杯拿走了,“看你虚的,少喝点儿酒,多吃点儿菜,正好回来过年了,好好补补。”
许卫东整个呆滞了,坐在他旁边的弟弟也撇嘴,“就他还虚,就该让他上海边儿吹吹风冷静冷静。
是的许卫东同父异母的弟弟也下乡了,不过去的是鲁省海边儿,冬天吹着风可不就跟刀子割在身上的似的。
许卫东不乐意了,“那咱就换换,你去东北猫冬去。”
说完又后悔,“算了算了,不换了。”
一首看热闹的谢阳揶揄的看着许卫东说,“就怕你舍不得。”
“舍不得什么?”
刘爱华在旁边坐下,说,“小谢也不是外人,我就跟你说说,你大姐也结婚了,你也该考虑自己的事儿了,趁着过年回来正好相相亲,如果能成了,明年我退休你回来接班儿,然后结婚,到时候我在家正好给你带孩子。”
一听这个,许卫东连忙道,“别别,您的工作到时候就留给卫军行了,您别惦记我了。”
“你这孩子。”刘爱华不乐意了,“卫军年纪还小,在乡下再待两年也一样,你这过了年就二十一了,也该有个正经工作了。”
许卫东就反驳,“我在东北也有工作。”
当然工资比较少就是了,可东北有韩佳妮啊,他还真不想回来。
这种事儿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刘爱华劝了两句也就不劝了,等办成了再说。
谢阳看着许家人的相处还是有些羡慕的。
但凡原身有个这样的继母,估计也没他什么事儿。
酒足饭饱之后,谢阳也就回去了,辛文月一首很沉默,快到招待所的时候才说,“许卫东是不是有情况了?”
谢阳乐了,“你看出来了?”
“我在他脖子上看到点儿东西。”辛文月不禁抿嘴笑了起来,“就是不知道他妈看到没有。”
谢阳愣了一下,仔细回想也没想起来许卫东脖子上有什么。
“等回去跟你说。”
大冷天的也没法洗澡,两人洗洗脚刷刷牙也就进了被窝,辛文月扒拉开衣服,指着胸口那儿的痕迹说,“这个。”
谢阳恍然大悟,他也没替许卫东隐瞒,反而跟辛文月八卦起来,“你还记得柏松县那个机械厂不?”
“记得啊。”一说起八卦辛文月眼睛都亮起来了,“机械厂的?可机械厂不都是男人吗?”
谢阳笑了起来,“哪能,机械厂也有女工,只是相对较少而己,而在机械厂有个女车间主任,很厉害,今年才二十三岁,叫韩佳妮,然后许卫东在那边儿等着采购科长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看上人家了,一来二去的就给拿下了,两人好的跟那啥是的。”
辛文月瞪大眼睛,“他们也那个那个?”
“不然呢?你以为男人能忍得住?”
辛文月笑着锤他,“你们男人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身体。”
“那你这就错了。”谢阳小声道,“这俩人跟正常人不一样,这个韩佳妮对男人的要求很高,许卫东又喜欢人家喜欢的不得了,所以看起来就很虚,其实就是被榨干了。”
辛文月噗嗤一声笑了,“听着还怪可怜人的呢。”
“这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虽然谢阳的灵泉有那啥的功效,但谢阳除了自己和自己的女人之外不会轻易给
人用灵泉,除非人命关天的时候,不然他不会犯险。
就算是自己的女人他也不会承认,反正这种事儿也没什么证据。
谢阳搂着辛文月说,“就好比你,我搂着你就忍不住。”
“唉你这人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