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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安禄山的狡黠谋逆与大唐的危局初现(1 / 5)

上回书说到,开元末年的大唐朝堂,早已不是初唐那股锐意进取的气象。李林甫在政事堂里坐得稳如泰山,一双浑浊的眼睛里藏着千年的狐狸般的狡黠。他不用挥刀动剑,仅凭几句看似温和的言语,便能将异己碾得粉碎——张九龄那般铁骨铮铮的贤相,说罢黜就罢黜;裴耀卿那样精于治道的能臣,说疏远就疏远。满朝文武,要么是他一手提拔的门生故吏,要么是敢怒不敢言的沉默者,连天子李隆基也渐渐习惯了他“润物无声”的操控,朝堂之上,竟真成了他一人的天下。

后宫之中,武惠妃的凤钗映着长生殿的烛火,却照不亮她眼底的焦灼。她出身武氏,本就带着几分前朝的阴影,偏又对那皇后之位执念太深。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寿王李瑁登上储君之位,她早已将“宫斗”二字刻进了骨髓:今日在玄宗耳边吹一阵“太子结党”的风,明日让心腹宫女散播些“二王骄纵”的流言,连构陷太子李瑛、鄂王李瑶、光王李琚的毒计,都算得密不透风。那回玄宗一日杀三子,长安城的百姓夜里都能听见宫墙内隐约的哭声,她却站在窗前,望着天边的残月冷笑——只可惜,机关算尽太聪明,终究没能等来凤冠加身,反倒在惊惧与野心的撕扯中,落得个盛年暴毙的结局,只留下满宫的诡谲与未完的棋局。

而在遥远的范阳,安禄山正对着铜镜,笨拙地给自己贴上络腮胡。他明明是三镇节度使,手握十万铁骑,却总爱在玄宗面前装出一副憨态可掬的模样:给杨贵妃当“干儿子”时,他会扭着肥胖的身躯跳胡旋舞,逗得龙颜大悦;谈及边事,他又会捶胸顿足,说“臣只知有陛下,不知有太子”,把忠心表得比谁都恳切。可没人知道,每当夜深人静,他会独自登上城楼,望着南方那座金碧辉煌的长安城,眼底的恭顺便会褪去,露出豺狼般的贪婪。他偷偷囤积粮草,私铸兵器,把契丹、奚族的勇士收归麾下,连帐下的谋士都在悄悄绘制长安的舆图——那副“憨态”,不过是他给大唐埋下的最毒的伪装。

与此同时,长安城里的酒肆中,李白正将一杯酒一饮而尽。他才高八斗,曾让玄宗“御手调羹”,让贵妃研墨,何等风光?可他看不惯李林甫的阴狠,受不了官场的桎梏,一句“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便把长安的繁华抛在了身后。他骑着五花马,带着酒葫芦,出了潼关,一路向东,留下“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的豪言。只是他纵马而去时,或许没留意,城门口的老兵正望着天边的乌云叹气,市井间的百姓在议论米价又涨了几分,驿站里的驿卒在抱怨军粮催得越来越急——这盛世的锦绣之下,早已爬满了裂痕。

彼时的大唐,确实还在歌舞升平:曲江池畔,仕女们的裙裾拂过盛开的牡丹;大明宫的宴会上,《霓裳羽衣曲》还在一遍遍地奏响;丝绸之路的驼队,依旧带着香料与丝绸,从西域走到长安。可谁又能想到,这看似坚不可摧的帝国,早已被蛀空了根基——李林甫的专权让朝堂失去了制衡,武惠妃的搅局让储位之争愈演愈烈,安禄山的野心在边疆疯狂滋长,而天子沉溺于享乐,早已看不见民生的凋敝与吏治的腐败。

就像一座用金玉堆砌的高楼,表面看雕梁画栋,气象万千,底下的地基却早已被白蚁蛀得千疮百孔。一阵微风或许掀不起波澜,可一旦风暴来临,轰然倒塌只在旦夕之间。而那场即将席卷天下的风暴,此刻正藏在范阳的军帐里,躲在后宫的阴影中,酝酿在每一个被压迫者的沉默里,只等着一个合适的时机,便要将这百年盛世,撕得粉碎。

一、安禄山的"演技大赏":胖子的千层套路

安禄山进长安那几日,简直把“戏精”二字演到了骨子里。每次宫门前下了马,他那三百斤的身子便摇摇晃晃,像座移动的肉山,见了李隆基的明黄色龙袍,不等宦官唱喏,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砸在金砖上闷响,倒比寻常人磕头更显“实在”。

“陛下!臣这趟来,一路就没睡踏实过!”他仰着油光锃亮的大脸,络腮胡里抖落着几分刻意为之的憨气,咧开的大嘴能看见两排整齐的白牙,“一闭上眼,就梦见陛下您龙颜大悦,给臣赏那御膳房的胡饼!臣这心里啊,暖得跟揣了个小太阳似的,做梦都能笑醒!”

李隆基被他逗得抚掌大笑,伸手虚扶:“禄山起来吧,看你这一身肉,跪久了怕是要累着。”他便顺势爬起来,拍着肚子喘粗气,仿佛刚才那一跪耗尽了全身力气,眼角的余光却精准地扫过龙椅旁的屏风——那里藏着记录起居的史官,他要的就是这“赤诚”二字,刻进官家的笔里。

转头见了太子李亨,这股子热络却瞬间冻结。李亨走上前,他竟只微微欠了欠身子,装傻充愣地挠着头,粗声粗气问身边的宦官:“这位是?瞧着面生得很。”

李隆基故意板起脸:“这是太子,还不行礼?”

他立刻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却偏不跪下,只是拱了拱手,一脸“委屈”:“陛下恕罪!臣是个胡人,打小在草原上长大,只知道天大地大,陛下最大!这太子是什么官?比节度使还大吗?臣不懂中原的规矩,要是错了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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