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神情一怔,这老易有点东西,这么快便猜了个大概,看来今天不能打儿子了。
“我过来的匆忙,没在门口见着老阎,不过这个点他应该在家。”
刘海忠再次背起手,在他心中自己虽然是二大爷,可不过是论资排辈来的,并不应该比易中海这个一大爷权力小,更不可能被易中海吩咐着去办事。
“我回家有点事处理,你先去前院看一眼吧,一会我去你那碰头。”
说罢,刘海忠自顾自点点头,端着架子迈着四方步走了。
易中海本来还想让刘海忠问问自家孩子对这事知不知情,没成想对方派头这么大,撂下两句话扭头就走。
呼出一口闷气,易中海无奈只好去了前院。
来到阎埠贵家门口看到杨瑞华在摘菜,脸上出现一丝不自在,方才以杨瑞华为主的几个老娘们可是把他损的不轻。
“老阎家的,刚才我也是随口那么一说,你别往心里去,对了,老阎回来了吗?”
“屋呢。”
杨瑞华头也不抬地说着。
正这空阎埠贵掀帘子走了出来:“呦,是老易来啦,东旭那边怎么样了?”
“嗐,伤的挺重,还得在医院待两天。”
易中海叹了口气,“刚我碰见老刘,想着咱们仨一会到我家开个碰头会,讨论一下贾家这事。”
中院,易中海家。
“老易,你是怀疑扔鞭炮这事是院里年轻一辈干的?”阎埠贵皱着眉头,“那你心里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阎埠贵心里一抖,尽管阎解成、阎解放哥俩啥事没干,仅仅是把风,可这事说到底他俩也算参与者,万一要给贾东旭摊医药费,肯定也得掏哇。
听到阎埠贵的话,刘海忠打起精神,刘光齐、刘光天两兄弟做的可比老阎家哥俩过分多了。
虽说扔鞭炮的是傻柱,可开窗、绑门的是自家儿子,真计较起来这事可不比扔鞭炮罪过小。
“还真有!”
易中海喝了口茶水,见二人聚精会神地听着,缓缓开口,“我怀疑是后院的许大茂。”
听到是许大茂,阎埠贵、刘海忠二人长舒一口气,可瞬间心又提了起来,一旦逮着一人,这一串都得攀出来。
“老易啊,那可是震天雷啊,按理说许大茂应该没这么大胆子吧,会不会是东旭自己买的?”刘海忠自顾自点上根烟。
易中海放下茶杯,摇了摇头:“我问过东旭,是有人从窗户扔进去的。”
其实易中海早就想过,这事肯定不是一个人办的,不过具体是谁不知道,现在就只能随便逮一个出来咋唬一顿,没准就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阎埠贵朝刘海忠一笑,伸手捏过对方的烟盒:“我赞成老刘的说法,许大茂应该没这么大胆子,咱们没证据可不能拿平白无故冤枉人。”
“现在老许跟媳妇都不在家,真去质问许大茂,那不成了三位大爷欺负一个孩子了嘛!”
阎埠贵面上一片为难神色,不动声色瞄了眼刘海忠。
虽然这二人没一块商量过,可都知道对方的孩子有参与,不约而同站在同一条战在线。
“当时大伙都躺下了,也没有目击者,这事确实不好办。”
刘海忠点头继续道:“要我看就是贾家在院里得罪人太多,贾张氏那张嘴谁不膈应,现在好了吧,报应到了她儿子身上。”
易中海眉头轻蹙,反驳道:“老刘啊,话不是这么说的,现在东旭这事太严重了,可能后半辈子都不能人道,这刚结婚娶媳妇就搞成这个样子,以后可怎么办!”
“现在医药费贾家拿不出来,我帮忙垫付了一部分,可我也不富裕,不行这事就交给联防办吧,快点把凶手找出来,也好过现在这样。”
易中海不傻,听二人语气便察觉其中有猫腻,当即把联防办抬了出来。
一听要惊动联防办,刘海忠、阎埠贵二人脸色变了变。
“院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要是让联防办来查,估摸着咱们仨这管院大爷也做不长了。”易中海叹了口气,“东旭的伤已经出了,当务之急是先治病,你们看有什么办法吗?”
易中海决定采用第二套方案,把捉凶的事放放,先筹钱!
阎、刘二人相视一眼,易中海的话已经很明白了,缺钱!
“老易,你的意思是大伙帮忙筹钱?”刘海忠试探着问道。
听到要出钱,阎埠贵脑瓜子嗡嗡的。
不过再一想,全大院邻居一块筹钱,总比他们几家摊医药费强吧。
易中海有些为难地‘嗯’了一声:“我是想一会吃过饭召开全院大会,毕竟贾家作为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