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脸色铁青,即便他不是一大爷的时候也没被人这么指点侮辱过。
更何况他现在是管院大爷,如果不有所动作岂威严尽失,以后还怎么管理大院。
许大茂还记恨着易中海把他卖给王耀文那事呢。
要不是易中海背刺他,怎么会平白无故损失十几块钱,还挨了好几个大嘴巴子。
搞得他现在碰见王耀文都得小心翼翼伺候着,跟个三孙子似的。
至于刘光齐、刘光天、阎解成他们这些人对易中海更是毫无好感,之前这老家伙没少在他们面前指手画脚,仗着跟他们爹同辈便以长辈自居,不是批评就是教育。
反驳他几句便拿大道理压人。
现在好了,你不是当上一大爷了么,有了这一层“官”身,方便自己的同时,大伙也得监督你。
更何况刘海忠、阎埠贵二人对易中海颐指气使的态度很不满,正好这几个小年轻替他们爹出口恶气。
眼见众人越说越离谱,易中海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刘海忠一巴掌拍在四方桌上:“够了,你们几个不要胡说八道,老易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他跟贾张氏清清白白!”
刘海忠不说还好,这一提,大伙眼神全变了。
方才大伙说贾东旭是易中海亲儿子还真就是凑着玩,现在刘海忠直接给玩出了新高度。
或者说给提高了难度,直接把易中海跟贾张氏绑一块了。
“不一定啊二大爷,没准在你们这个岁数人眼里,贾张氏那也是风韵犹存呐!”许大茂嘻嘻笑道,“我可是听我爸说过,张小花年轻时候那也是貌美如花的,不然她一乡下丫头怎么可能嫁给老贾?!”
还真别说,人家许大茂还真就说点上了。
老贾是有手艺的城里人,张小花要是没点姿色跟手段,老贾还真看不上眼。
“还是一大爷会享福啊!”
刘光天嗑着瓜子嘿嘿直乐。
一大妈坐在人群里脸色煞白,她是相信易中海的,不可能因为别人几句话就去怀疑相伴十几年的丈夫对自己不贞。
只是,易中海对贾东旭好的确实过分。
难不成因为某些原因自己丈夫跟贾张氏有过关系,这才把贾东旭当成自己的儿子看待?!
“都给我闭嘴!”
咣当一声,易中海将搪瓷缸狠狠摔在四方桌上,茶水四溅,吓得刘海忠、阎埠贵二人蹦跳着跑开。
“按道理,我不该跟你们几个小辈计较,可你们太得寸进尺。贾东旭是我徒弟,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家条件不好,我作为师父帮扶一下有错吗?”
易中海将目光看向刘海忠,“老刘,前几天听说你徒弟赵达明马虎大意犯了错,是你去找主任死乞白咧说情,这才少扣了他工资吧?”
“作为师父肯定是把徒弟当成半个儿的,这点我同意老易的说法。”刘海忠背着手点头。
“好。”
易中海一只手掌按在桌上,目光看向刘海中和阎埠贵,“方才你们两家的孩子可是对我用尽了侮辱的词,如果被污蔑被辱骂的人是你们,你们会怎么想?好歹我对他们来说也是长辈。”
“老易啊,你消消气,等回家我一定好好教训我家老大,保准他下回见你,老老实实叫上一声一大爷。”阎埠贵脸上有点挂不住,自家这孩子确实得教育,方才那话说的可真难听。
刘海忠清清嗓子,反正他正想打孩子呢,干脆借坡下驴。
“老易,确实是孩子不对,没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咱们院提倡的就是尊老爱幼、团结互助,既然我家老二说错了话,那他就该打。你放一百个心,一会回家我一定皮带伺候!”
易中海摆了摆手,示意刘海忠别说了。
旋即看向众人:“我易中海的为人大伙应该都清楚,毕竟咱们在一个院相处了这些年,可就在刚才,以许大茂、刘光天、阎解成为首的几个小辈对我极尽侮辱,今天他们能骂我,明天就能骂这院里任何一个长辈,这不是我自己的事!”
“二大爷刚才也说了,咱们院提倡尊老爱幼,可光咱们爱幼不行啊,这些小辈已经忘了尊老!”
“这么下去咱们院会出现一批什么样的年轻人,以后还不得翻了天!”
易中海喘着粗气继续道,“既然二大爷跟三大爷也说了回家会教训孩子,我看不如就在大会现场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大伙说行不行?!”
不少邻居眼前一亮,在大会现场给几个小年轻一个教训?
那敢情好,谁还怕看热闹事大呢。
每天吃完饭就是睡觉,也没啥娱乐节目,这不就来来了。
“老易说的有道理,这几个年轻人不管不行,太过于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