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文在一旁为许大茂暗暗叫好,挑拨离间的本事在这个年纪便运用的炉火纯青,怎么说呢,可喜可贺吧!
想来有许大茂在院里,以后的日子绝不会寂寞。
论玩心眼,院里这帮小年轻有一个算一个,刘光天、阎解成、傻柱仨人绑一块也不是许大茂的对手。
也就刘光齐能跟许大茂一较高下了吧。
王耀文决定以后好好训练一下许大茂,不,说训练太难听,不知道的还以为训狗。
应该说是调教,只要把许大茂调教好,这院里就不会缺了乐子。
看到刘海忠被许大茂怼得满脸涨红,一旁易中海心里乐开了花。
刘海忠打孩子那就是家常便饭,这老胖冬瓜坏得很,白天不打、傍晚不打,偏偏等半夜大家都睡熟了才打,那叫特么一个膈应人。
下手没个轻重,那哪是在打儿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打狗。
刘光天嗷嗷惨叫能在院里回荡三圈,为此差点给挨得最近的聋老太整出心脏病来。
大半夜突然给你嗷一下来一嗓子,任谁都受不了的吧?!
别说后院的住户了,就是中院的易中海都听得真真的,一大妈每回都会在被窝一个激灵,迷迷糊糊嘀咕着老刘家又在打孩子了。
刘海忠咽不下这口气,虽然许富贵就在旁边,可让一个孩子当着这么多人说教,如果不反驳两句,岂不是会让人认为是软柿子?!
他刘海忠可是这院里的二大爷,即便不是管院大爷的时候,那也是个人物,不是一个孩子能拿捏的。
见刘海忠怒气冲冲要上前理论,易中海赶忙跳出来拦在其身前:“大茂啊,你看你这话说的,好歹老刘是你二大爷,再说光天可是他亲儿子,再怎么打,那不也是为了光天好么!”
刘光天在旁边听得一瞪眼,有一句我草尼玛想问候给易中海。
那这么说昨晚上许富贵掏易中海裤裆也是为他好呗,兴许被这么一掏,明年一大妈就怀上了呢。
“可别。”
许大茂嗤笑一声,“叫你们一声大爷,可别真把自己当成‘大爷’,认清自己连络调解员的位置,要是敢在院里作威作福欺凌弱小,你们知道后果!”
“听明白了没,听明白了咱们再聊聊光天这事,别说什么为儿子好这话,哪怕就是家里养的猫狗也不能那么打呀,听听那惨叫声,那不是往死里打是什么?!”
“多少次我都想冲出去救光天于水火,可惜我势单力薄无能为力。”
刘光天站在一旁,看向许大茂的眼神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士为知己者死呀,这院里终于有人能理解他了!
一句‘叫你们一声大爷,可别真把自己当成大爷’,把易中海怼得也挺不好受,暗道自己够欠,管刘海忠这屁事干嘛,这时候千万不能得罪许家父子。
“大茂,不是三大爷说你,你这话说的不对,毕竟我们算是你的长辈,叫声大爷尊敬一下也是应该的嘛。”阎埠贵看不过眼,觉得许大茂有些得理不饶人,忍不住说他两句。
许富贵跟王耀文聊的正欢,结果扭头一看,儿子被三个畜生围攻了!
这还了得,难道说昨晚上自己下的力度还不够?!
“你们也知道自己是长辈?怎么着,还想三个欺负我儿子一个?”
许富贵当即就不干了,昨天晚上凶悍的气势立马显露出来。
阎埠贵嘿嘿笑着:“老许别误会,哪来什么欺负不欺负的,我们正讨论老刘打孩子这事的对错呢,就是讨论激烈了些,不碍事,不碍事。”
“各抒己见而已,大茂这孩子看法很独特。”
易中海在一旁附和。
刘海忠把头撇向一边,一声不吱。
最近已经很憋屈了,没成想自己打儿子竟还要被许大茂说教。
“行了,走吧大茂,早点吃完饭歇会,晚上你还有事做呢。”许富贵冷哼一声,跟王耀文打了声招呼推着自行车便往中堂走。
许大茂嘿嘿一笑:“三位大爷,晚上少吃点,往凳子上一趴压胃,可千万别把晚饭叫出来。”
说罢,一路小跑去追许富贵。
刘海忠嘟着嘴气得咣咣跺脚,直到许家父子的背影消失,这才开口大骂:“什么东西,有什么好得意,不知道风水轮流转吗,早晚有你们好看。”
易中海毕竟跟刘海忠、阎埠贵之间有间隙,当下告辞离开,着急忙慌回去让媳妇赶制一条棉垫出来。
随后王耀文大手一挥,宣布散场,和刘海忠父子一起朝后院走去。
一路上刘海忠嘀嘀咕咕,不是骂易中海为人不厚道,就是骂许家父子得势便猖狂,抽空还在刘光天后脑勺给了一个大脖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