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他们怎么能轻易放弃。
拓跋月想要反驳,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因为这些部族首领说的都是真的。
左贤王看到差不多了,随即眼珠一转,又换上笑面:“既然月儿侄女不愿,那就让小女去。”
这话一出,帐内的空气瞬间凝固。所有人都看向左贤王——他的女儿年方十六,正是豆蔻年华,若真嫁给陈平安,左贤王便成了陈平安的岳丈,到时候有陈平安做靠山,他在突厥的势力怕是要盖过北平王。
北平王眼底却飞快掠过一丝忌惮,他怎会看不出左贤王的算计?若左贤王的女儿成了陈平安的妻子,这王庭的权柄怕是要易主了。
拓跋月闻言心头一紧,立马反驳道:“不行。”
左贤王淡然一笑,微柔的话却像毒蛇一般死死缠住拓跋月的脖子,“为何不行,既然你不愿嫁给陈平安,老夫愿意牺牲自己的女儿来换取突厥子民一条生路,你为何还要阻止,难道你要害死我们整个突厥部族吗?”
所有部族首领都死死盯着拓跋月,有的甚至摸向腰间的弯刀。
整个大帐内出现一股肃杀之意,要是此刻左贤王一声令下,恐怕这些部族首领会立刻把拓跋月绑了献给陈平安。
北平王猛地一拍案几:“好了,先给陈平安传信让他来王庭签订盟约,至于和亲等陈平安来了,询问他的意思,他要有意再行商议。”
“都退下吧,本王累了。”
北平王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部族首领纷纷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