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继续啃草根,等着开春饿死人。”
拓跋月攥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她明明恨极了他的逼迫,可一想到族中忍饥挨饿的老人孩子,喉咙就像被堵住一般。
拓跋月死死咬着嘴唇,她看着陈平安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明知这是他的圈套,却别无选择。粮草紧缺是事实,族人的生死压在她肩上。
“我写。”她终是低了头,声音轻得像叹息,“但你必须保证,不许克扣工钱,不许苛待族人。”
陈平安满意地挑眉,将砚台推到她面前:“这才乖,本王向来言出必行,不像某些人,输了赌约还想耍赖。”
拓跋月狠狠瞪他一眼,仿佛要把陈平安吃了一样,但看到陈平安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知道再僵持下去,自己很本不是陈平安的对手,便拿起毛笔开始写了起来。
陈平安拿起拓跋月写好的信,吹干墨迹后,装进信封里,继而转身离开,像极一个无情的人,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离开的一点不拖泥带水。
拓跋月看着陈平安离开的背影,气的直跺脚,但又对陈平安无可奈何。